不是她的错。”王惠崖虽羞赫,但现在有外人在,怎么也不能当众站在她的对立面。只能胡编乱造起来。
这番话自然让别人都觉得王惠崖对苏瑷竹的印象好到,他甚至可以蒙骗良心,可以给自己洗脑了。
憋笑的人都笑不起来了,有种在路上走的好好的,结果两位互相喜欢的人在亲亲抱抱举高高时,不小心把自己一下子给踹飞了的感觉。
“也、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好啦~”苏瑷竹扭扭捏捏,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然后作为被无故踢飞的赔偿,给了大家每人一大碗棕色黄豆大小,尝起来似乎嘎嘣脆的食物作为赔偿。
“两个人关的越远越好!”
林贵妃的嚣张跋扈,第一次在大家眼里显得如此亲切可爱。
似乎是知道面前的贵妃油盐不进,王惠崖也只能压下心里的反抗之意。还是那句话,自己受点伤没什大不了,苏瑷竹要是磨破皮那还得了。
现在只能忍一时风平浪静。
王惠崖甚至还赶在自己被拉走前,用眼神安抚了下苏瑷竹,告诉她不要反抗,自己会想办法的。
可惜苏瑷竹的注意力全在王惠崖对自己挑眉上面,毕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都不怎么说话了,只是一个劲待在不远处,彰显他的存在感。
要不是苏瑷竹眼睛够圆,看的够远,都发现不了王惠崖就在旁边,好几次都差点以为自己惹其不高兴,道不同不相为谋了。
现在再次看到他这副表情,就像回到了第一次见面,自己抱他大腿时,沿着大腿往上看去,他还没来得及伪装的,最真实的面貌。
苏瑷竹又怎么能分散注意力,错过这宝贵的一幕,转而聚焦到其他无关紧要的事情上面。
即便那个事情可能事关她能否离开大牢。
不过无所谓啦,走一步算一步。
再怎么说,云云都不会害自己的吧?
苏瑷竹贼头贼脑地对林云偲比划着什么。
“又怎么了?”林云偲没好气地笑出声,但还是叫拉着苏瑷竹的人停了下来。
“云云你不会害我吧?”
林云偲愣在原地,好像不习惯这么亲密的叫法,但看到苏瑷竹笑得眉眼弯弯,便也傻呵呵地笑起来。
“不会!”
“那我就放心了。”苏瑷竹给自己的胸膛顺气,然后和林云偲挥手告别,“下次再见啦。”
苏瑷竹艰难地把自己的手合十,闭上眼睛诚恳祈祷,“我希望你能做到你想做的一切事,那些种的因必然会结出善的果。”
……哪有人许愿会把愿望大声说出来的。
林云偲拿起绣帕把眼尾那些没染上色的眼影轻轻按掉,许久,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对着一边的人说道:“你去帮本宫盯个人,就看看城中那有名的妒妇,是否还不断地针对新进去的小妾……”
苏瑷竹很相信林云偲。她第一次进监狱是初来乍到不习惯,第二次进监狱则是轻车熟路的习以为常。
而且仔细想想,好像两次都是被同一个人送进监狱的。
苏瑷竹保住自己的锡膏,莫名觉得气氛有些沉重。难不成自己命中注定要成为禁欲系女子?
但是转念想想,其实这样还蛮刺激的。
就在苏瑷竹脑中的粉红泡泡一个接一个地冒出来之际,那些在某一天全部离她而去的老鼠精,又全部回来拜见她这个老鼠精大王了!
不过这些小弟不如上次那般诚恳,竟然不带吃的过来孝敬自己。苏瑷竹苦中作乐地想着。
却不想老鼠精一个劲地叽叽喳喳,围在一个用枯草盖住的地方,同时还不断用黑暗中发亮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