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
“早上,那你下午要去做什么?”
“我又不像哥哥这般天资聪颖,真叫我念一天书,我可受不了!”
“你呀。”
魏承瑾还要再说些什么,成吉便风风火火跑了进来,“郎君!笔砚拿来了。”
“昭昭,我先教你磨墨?”
魏昭狐疑地看向魏承瑾,“哥哥,你不会想要日后奴役我给你磨墨吧?”
“我是这种人吗?”
一旁的成吉忍着笑,生生将脸憋成了红色,魏昭看着就往旁跨了几步,“你看成吉!难道不是吗?”
“行了,快过来。”
魏承瑾书房里的墨块不算上佳,他先拿出两枚还未用过的墨块,而后给两块砚台里倒了少量的清水,“宿墨色泽不如新墨,于字法表现力不佳,所以倒水时宁少勿多。”
“昭昭,将手擦一擦。”魏昭接过手帕,将手擦了干净,而后学着魏承瑾用右手拿起墨块。
“日后你若要自己磨墨,最好用左手,不然等墨磨好了,你手上也没了劲,字也不好写。”
果然,每一世都是这样,同样的时间,做出同样的事情,对方的反应总是一致的,魏昭微微叹口气,将墨块换到了右手上。
“怎么?还没开始就气馁了?”
魏昭摇了摇头,笑着将一双眼睛弯成了月牙,“我换好了,然后呢?”
魏承瑾微微点头,继续道:“墨块要平正,用力轻重快慢要合适,轻而缓,费时墨浮,重而急,则生沫无光。”
魏昭年龄还小,手上没劲,魏承瑾将墨已经磨好了,她还在努力划着圈儿。
“算了昭昭,我今早不写字,你用我的。”魏承瑾收了墨块,将自己的砚台轻轻推过去,又在书架上抽出一份手抄本。
“你四岁时做过描红的功课,我便不让你再做了,要想练字,临摹的效果要好很多,这是我之前抄的《论语》,你先挑短的抄。”
“好。”
虽然已经苦练十八世,但是她现在连笔也稳不好,连抄了几张,笔划都歪歪扭扭,魏昭实在是看不过去,泄了气,将笔放在笔搁上,“哥哥,今天就到这儿吧,我先回去了。”
魏承瑾拿起魏昭的字,“你这两年都没碰过笔,手抖是自然的,不然…”
“你再画会儿线?”
“我再画会儿线。”
一声带着些试探,一声有些有气无力。
魏承瑾失笑,“你怎么知道?”
“猜的。”
接下来的每天,魏昭用过早膳后回到魏承瑾的院子,无论是临摹、学字、学文,她都先拿着写满了字的纸画几页线,而后再做其它的。
一日,魏昭正在画线,成吉又似一阵风儿似地跑了进来。
“怎么了?跑这么急?”
成吉来了几个深呼吸才道:“曹家煜郎君来了。”
魏承瑾闻之笑言:“煜哥儿来了便来了,劳得你这么累,我这就带昭昭去见。”
“不是啊郎君,曹家四爷来送的人,将他家五娘一并送来了!”
要说曹家送了几个人来,魏昭其实并不清楚,后来重来的每一世,她都在苦心钻研如何能让裴宗英更喜欢她,亲近的人也多是拥护裴宗英一党的子女,至于曹家,曹皇后虽然并未诞下皇子,但七皇子却是养在慈元殿的,所以曹家虽与魏家是世交,但她却不曾与曹家的小娘子深交过。
魏昭瞪大了眼睛问道:“五娘?她母亲也与我母亲交好啊?”
见成吉面露难色,魏昭便清楚了,原来对方是一厢情愿。
“昭昭你便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