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
魏昭言简意赅:“南疆。”
即便是京城,若是官员与□□两情相悦,私下有了关系,只要无人将此事拉到明面上来,也算不上什么大问题,就算搞得人尽皆知了,官员所受处罚实在犯不上魏昭犯险,若是一个不小心,给魏柬之在朝中树敌不说,魏昭自己更会麻烦不断。
但现下魏昭却说醉花楼与南疆有了牵连,“那更不行!”
“你让郭盛教你射箭是打算和郭盛设个局出来,好让官府借官妓一事查到南疆吧?怪不得我看郭盛一天天愁眉苦脸的,原来是害怕你真把他射伤了。”
郭盛立即否认:“我没有!”
曹五娘一个眼神看过去,郭盛立时上手捂住了嘴。
“那我是不是可以再大胆猜测一下,郭盛虽然在醉花楼里发现了一些线索,但却不足以作为醉花楼与南疆人私通的证据,是也不是?”
“是。”
“那你告诉我,如果你大闹一通,最后只查出来官妓一事,你要如何收场,难不成又要拿魏相有个骄纵跋扈的女儿当幌子吗?”
“就算你不在意,你能不能替魏相考虑一二。”
“再者说,此次若未一击必中,你要如何补救?南疆若是对你起疑,你要如何应对?”
魏昭久久没有答话,久到曹五娘以为魏昭要放弃了,忽而听她轻轻道:“五姐姐,那是南疆,你不该拦我。”
曹五娘伫立良久,慢慢红了眼眶。
“你说的这些我都想过,可是若就此放任下去,与南疆再次起了战事,我们又当如何?”
是啊,身为曹家儿女,她曹贞又怎能眼看着再有将士因南疆而死。
曹五娘哑声道:“可即便如此,这事儿不应由你来担。”
若是一切照旧,魏昭确实不用犯险,她只需让郭盛没事去醉花楼跑几趟,而后在裴宗英面前有意无意地问郭盛几次,裴宗英便会敏锐地察觉出不对,这也导致她并不清楚醉花楼一案的物证都有哪些。
“五姐姐不用过于担心,郭盛还在查,说不定过几日,就有证据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