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时蹙眉,“难看?”
张仓狂点头,“特别难看,浑身没一块好地方,连脸都烧毁了。”
李锦时嘶了声,沉吟道,“你说得也并非全无道理。李某的确无法替天枢长老保证,他全无嫌.疑。只是凤王是被烧死的?李某可否看一下尸.体?”
豆蔻往妙诀公子怀里钻,小声道,“太可怕了,豆蔻不敢看。”
妙诀便高声道,“好歹也是凤哀王,即便凤平小也是诸侯国,出了这么大的事不至于连个仵作都不请吧?大理寺呢?实在不行就交给大理寺。我说那个李锦时,你我又不是仵作,开棺又能看出什么。而且天气这么热,恐怕打开以后的味道,也不好闻吧。”
他说的有理,了无和尚便点头,甚至还捂鼻子,“对对对,和尚我最怕臭了。”一句话把赵锦玉终于逗笑了,赵锦玉笑道,“你这和尚自己就臭不可闻,还嫌弃。”
了无和尚朝他瞪眼睛,作势要打,“你这小孩儿,满嘴浑说。要不是看在你师兄的份上,今日和尚一定给你开皮。”
众人嬉笑怒骂,各怀心思。倒显得正堂内摆放的那口漆木棺材有点格格不入。
想来这世间无论谁都没有想象中重要,毕竟谁死了日子还得照常过不是。
豆蔻,“阿妙,我怕开棺,晚上会做噩梦的。不如我们走吧。”
妙诀拉起她的手,就道,“好,都依你。”
小情侣抬步要走,却听张仓一声暴喝,“站住。”
二人回首,张仓就道,“你们不能走。今天不但你们不能走,在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