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面前这个俊美的公子哥是个媒婆,顿时明白自己闹了个大笑话,脸上青红白都过了一遍,好看地紧。
至此安生嫌疑洗清,只是场面没有想象中的炸裂,安生颇为遗憾。
不过这粗壮婆子好歹帮了忙,不好拂了她的意。安生便问道:“大娘,您有事?”
哪知大娘并未开口,只是期期艾艾看着她。
安生觉得奇怪,前几天这婆子从她这甩门出去,不是正好碰到了另一个人给她介绍媒婆吗?当时这婆子为了气她,故意在门口说得很大声,怎么,没成吗?
安生只能再一次拒绝道:“大娘,我那规矩您是知道的,不能破,您儿子做媒还得请您找其他媒婆。”
粗壮婆子立马变脸了,没好气道:“还是狗眼看人低哪!”
安生只得把她拉到一旁,掏出一个碎银,低声道:“家里定的规矩,是真不好破,真对不住,您看这样,刚您帮了我的忙,这几个铜板您拿着,我请您吃茶?”
粗壮婆子没有多纠缠,拿了碎银就走了,有了这碎银,她可以给儿子找个好点的媳妇。
粗壮婆子走后,邻居知道了真相,也没了看热闹的兴致,纷纷散去。
这时,一个穿着体面的老婆子挎着个篮子缓缓走来,她看着缓缓散去的邻居,眉头一皱,问章秀才:“你又要对锦娘做什么?难道这几日发的疯不够吗?!”
章秀才喊冤:“娘,孩儿哪会做这样子事!”
倒是锦娘看见老婆子有些激动,面上忍住了,道:“娘,没有的事,您不要这么说相公。”
老婆子拿出帕子给锦娘擦了擦脸:“好孩子,我就出去买个菜,这孽障就搞出些事情来,咱们走进去说……”
说着,锦娘三人进去,门缓缓关上。
安生还站在门口,还在遗憾没有把章秀才的信给公之于众的机会。
安生以为这事就过了,继续和小离过起了玩玩乐乐,趴趴墙头的日子。
一个下午,安生和小离两人开开心心回去,路过一个闭着房门的宅子前,发现里面传来了“救命”的呼叫声,偶尔还有“哐哐”的敲门声。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马虎不得,安生和小离立马捏了个诀进了院子,已经有人早来一步了。
一唇红齿白,身着绿衫的女子怀里搂着一个浑身瑟瑟发抖的女子,这绿衫女子眸光盈盈,身姿卓绝,任是谁见了,都要赞一句“人间绝色”!
安生看见绿衫女子,惊喜道:“雅七姑姑!”其实雅七并未是安生的姑姑,严格来说,应该是她的师叔,只是她从小就被雅七、成九带大,和他们要好地很,就把这略显生疏的师叔换成了姑姑、叔叔。
雅七制止了她想要叙旧的心,指着怀中女子道:“你看,她被吓坏了!”
安生没想到这怀中女子竟然是锦娘,惊叫道:“锦娘,你怎么在这?”
随后,她又环顾了四周,断壁残垣,杂草丛生,明显是个废旧的院子。不远处还躺着个男子,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安生不可思议道:“这是怎么回事?”
哪知锦娘只是转过头,并不愿意作答。
雅七刚想把事情和安生说一遍,却听到了缓缓走来的脚步声,道:“人来了!”她们一行人便躲在了暗处。
只见两个妇人推开门,安生一看,右边这个不就是之前一直找她做媒,却因她儿子不是书生,无奈拒绝了的粗壮妇人嘛!
这粗壮妇人看到地上躺着的男子,心疼地抱在怀里道:“哪个杀千刀的,把俺儿子搞成这样!”
旁边妇人拿了帕子给这粗壮妇人,好奇问道:“老马家的,你不是说这回准成,还能白得一媳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