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那月娘现在就是亡命之徒,现在没了什么账本,还有什么可胁迫你们的,就只能拿章秀才那一家人性命撒气罢了。”
周安瑾没有说话,好像章秀才一家只是随时可以牺牲的棋子。
安生有些生气道:“暗地里也就罢了,明面上若章秀才一家因你们见死不救而丢了性命,你们如果堵住悠悠众口!”
周安瑾道:“照安媒婆所说,章秀才一家里暗地里因我们见死不救就可以丢了性命了?”
安生气笑了:“您不必曲解我的意思,再说您暗地里干了什么谁知道,谁能管得了呢!”
周安瑾又问:“安媒婆说吧,你想做什么?”
安生道出自己的打算:“我猜,月娘既然用章秀才一家性命胁迫你们,必定是用刀或剑,我可以用箭射落他们!”
看在她解了账本禁制的份上,周安瑾考虑了下,道:“可以,但本官只能为你争取到一炷香时间。”免得她说他草菅人命。
安生应下。
离开府衙的时候,小离问安生:“咱只有修真界的东西,修真界东西哪能对人用呀,不知道这次是被雷劈还是被火烧了,哎……”
小离这是被修真界术法人间使用规则给吓出心理阴影了吧,安生笑道:“你忘了咱去书生角摆摊那天买的箭啦?不够的话咱还可以向周县令借嘛!”
小离“哦哦哦”点头,隔了两旬,她都差不多忘了还有这么回事。
刑部侍郎程永言还以为周安瑾叫他出来做什么事呢,原来就这?他不以为意道:“抓捕犯人,总有顾及不周之处。”暗示章秀才一家不是很重要。
“大庭广众之下不顾无辜百姓,难道大人真的不要名声了吗?”周安瑾问道。
月娘用这句话来威胁他也就罢了,没想到这周县令也这么说,是何居心?程永言瞥了他一眼,凉凉道:“区区几人性命,哪及得上边关将士!你可别忘了,因这永成候,多少无辜将士丧命!”
关子卖够了,周安瑾说出自己的目的:“大人爱护边关将士,实是令人敬佩!下官想向程大人举荐一人,此人能够解救那无辜一家三口,只希望大人事后能放过他们不敬之罪!”
“哦?是谁?有什么能耐?”原来就这,周安瑾早说就是,何必拿那些虚言虚语吓唬他,不过这周安瑾甚少举荐人,勾起了程永言的好奇。
周安瑾自然不会把安生的本事完完全全说出来,倒不是怕被安生抢功劳,怕旁人知道安生的能耐就起了觊觎之心,便含含糊糊道:“此人,在下官拿账本一事上出过力!”
“哦?”永成候尽会一些歪门邪道,要不然太子一党查账本查了这么久。周安瑾此人一向谨慎,被他举荐的人想必也是可靠,能耐之人,定不会对他捉拿月娘造成障碍,程永言便道:“你来安排吧。”便作势转过身去,顿了下,又转回来,叮嘱道:“那事你可得办妥了,不能出任何岔子!”
周安瑾拱手道:“下官遵命!”
程永言虽自章秀才院子出去了,但四周屋檐上架起了弓箭手。
月娘架着章秀才,丝毫不敢大意,四周围着她的杀手也在待命,情况一时僵持不下。
谁也没注意到的是,在院边的斜角窗棂的屋檐上悄摸摸架起了一个弓箭,月娘一直在注意四周,没一会儿就注意到了那边的动静,忍不住嘲讽:蠢货,居然想要出其不意,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月娘不急着把章秀才这个人形盾牌转向,不动声色地关注这悄摸摸出现的弓箭。
那弓箭酝酿了好一会儿,突然发射!月娘趁势把章秀才转向射过来的弓箭这边,听到“啊”的一痛苦声响起。
小离探头一看,“呀”得一声叫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