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会好好照顾锦娘的,在锦娘父亲过世后,娶了锦娘过门,刚开始几年确实如胶似漆,只是这才过了几年,那秀才就另有新欢了。”
“锦娘一个孤女,他在想要休弃锦娘时可想过,锦娘一人孤苦伶仃的,日后可要怎么活下去吗?他全然当不管己事,只想着他心心念念的新欢。”
“溶娘,你说文奕祖父以前也是京城高官,可是今时不同往日,你想想看,若你嫁给了那文奕,是否会走锦娘的老路呢?”
溶娘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伏在安生地肩头上,小声啜泣。
安生家。
李仪仪看着溶娘早上兴冲冲出去,现在萎靡的回来,想问两句早上怎么样了,看见安生暗中摇了摇头,便回去和小离继续一起啃桃子了。
安生扶着溶娘在石凳中坐下,溶娘还没从刚才的情绪中缓过来。
李仪仪瞧了眼这边氛围,觉得不对劲,拿着个桃子削了皮,切成块,端过来道:“匣子呢?怎么没带回来。”
安生扶额,哪壶不开提哪壶。
李仪仪也发现自己问得不对,闭了嘴。
倒是溶娘,回过神来,拉着安生道:“对呀,那匣子里的灯炳怎么不见了?”
证据忽然就消失不见了,这是个很重要的问题。
安生问道:“你想想,昨晚发生了什么,怎么匣子里东西都没了?”
溶娘回忆道:“昨晚上,你回来,把灯炳交给我,我就把她放在匣子里,这可是关键证据,我可不敢大意,所以一直放在我床里头,睡前,我都看了,那时东西还在的。”
“也就是你睡着后丢的,那你早上可是重新翻开瞧了?”李仪仪问。
溶娘有些惭愧:“昨儿想着能沉冤昭雪,太兴奋了睡不着,今早起晚了,冲冲忙忙的,也就没有再翻开瞧了。”
“那你上车后呢?”安生问,她早上与溶娘不是坐同一驾马车。
“这么重要的东西自然是我自己抱着的,没有给旁人抱过。”溶娘确认道。
“那就有可能是你睡着的时候被人偷了的,昨晚你的值班丫鬟是谁?”安生问。
“星儿,你该不会怀疑是星儿偷的吧,不可能呀,她自小与我一处,情同姐妹,她父母兄弟都在奚家当值,她不会背叛我的。”溶娘道。
“那,早上是谁给你那匣子的?”安生又问。
“星儿呀,你不会怀疑星儿吧?”溶娘道。
“溶娘的丫鬟溶娘最为清楚,我自然是不会无缘无故的怀疑的。只是,这样一来,还有谁可疑呢?”安生道。
是呀,还有谁可以呢?溶娘想,李仪仪?她倒是对她的事不太敢兴趣,也不怎么参与,灯炳对她而言也不是什么重要物件,她没什么必要去拿,可以排除。安生?更不可能!小离?小离也是安生从小到大的侍女,情感非比寻常,自然是和安生一处走的,怎么可能会拿这个灯炳呢?
到底是谁呢,难道真是星儿?
溶娘想不明白,但也没时间多想,主要是她爹派人来,催她归家了。
溶娘归家后,好几日没来找安生,想来是有事情绊住了,安生也不打扰,更重要的是,安生收到讯息,说成九师叔要来了。
安生惶恐,虽然她和成九师叔关系很不错,她经常没大没小叫他九叔,而九叔也常照拂他,但是,九叔和雅七姑姑是一个段位的王者,该不会也是惹了什么风流债,躲债来了吧?
事实证明,安生想多了,成九见到安生的第一句就是:“雅七呢?”
九叔得到消息也太慢了吧,安生道:“雅七姑姑老早遁了,就在莫望峰主的眼皮底下遁的,莫望峰主也在找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