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本性暴露,流连烟草之地。
这个夫郎不知是她眼光好还是运气好挑来的,在凤熙然看来,还真是个贤内助,把太女府打理得井井有条。性格也不卑不亢,皇太女除了不赌,吃喝嫖全占了个遍,三天两头惹祸,一堆烂摊子也是他在后面跟着收拾,以往呆个一两日就回府,这次原身实在离谱在草楼呆了快半个月也不愿意回府,还嚷嚷着要娶草楼男子进门,景飒见闹得实在难看,不然也不至于让人把她劝回。
“殿下初愈,不宜饮酒,我派人炖了燕窝,殿下尝尝。”景飒脸色一如既往的冷淡,声音清冽。
凤熙然顿觉此人真是怪异,明明不待见原身,这会子却装的如此贤良淑德。
“放下吧,本宫一会儿喝。”凤熙然只觉得的确是有些扫兴,淡淡开口。
听了这话景飒只是看了凤熙然一眼,然后冲着凤熙然行了个礼。
“是,妾身退下了。”景飒仍是那般淡淡的,似乎毫不在意凤熙然的冷落,路过舞剑的男子时只是看了他一眼,脚步也不曾停留。
出了殿,景飒旁边的小侍悄声问道:“主子,殿下她会喝吗?”
景飒摇摇头,“回去再说。”
两人便离开殿中,似从未来过一般。
凤熙然觉得肚子喝酒似有些撑,看着那燕窝胃口尽无,又重新看回殿中男子跳舞。
又过几日,小厮来报景夫郎病了,府中之事暂时无法分忧。
“景夫郎一直习武,身体很好,怎么好端端的病了?派人去请太医,并去小厨房盯盯看今晚吃什么,顺便让人给夫郎准备些白粥,送过去。”
“主子,您何不趁此机会去看看夫郎,好讨夫郎欢心?”
说话的是通房男侍墨言,这是凤熙然原来最喜欢的男侍了,长相也是不光原主喜欢,她自己也看着顺眼,清秀俊朗,穿着淡蓝色衣袍衬得脸庞如玉,笑起来梨涡甜甜的很是治愈,不像其他男侍那般扭捏。
女帝在私生活方面对凤熙然管理极为严厉,目前娶了正夫景飒,侧夫那些位置还是空缺的。墨言的地位低下,不求当侧夫,能给凤熙然当侍君他也就心满意足了,所以他不光巴结凤熙然,也同样巴结着景飒,毕竟那是唯一的正夫。
以前凤熙然答应过以后让他当侍君的,不过她不是原主,这墨言注定要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了。
“这事你暂且别管了,你最近怎么样了?”凤熙然想到自己已经好几日没见墨言了,便问。
墨言见她问起自己以为她是顾念旧情,终于想起自己的,他自觉自己比不上景夫郎,但和草楼的那些莺莺燕燕相比比,起码他身家清白身子也是干净。
“主子,奴家。。”他眼圈瞬间感动的通红,含泪。
“墨言,你和我也算是一起长大,这些年你伺候的我也算尽心,你的心意我也是知道,你是好男子,也算是我辜负你了,你放心,我定会给你找一门好亲事让你去当正夫。”
墨言一听这话瞬间如晴天霹雳,主子是嫌弃自己了?
凤熙然庆幸原身再是风流不羁也没有随便夺了别人的处男之身,怕他想歪,“这么些年,你也是知道我的,没什么出息,我不值得你的真心。你放心,我到时候定会让你风光出嫁,不会让人欺负你去。”
她自觉对墨言仁至义尽了,毕竟他年纪的确算是被原主耽误的,自己既不能娶他就不能让人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
“奴家明白。”墨言也不是喜欢痴缠的人,他点点头就含泪退下了。
凤熙然看着渐渐消失在拐角的人影,一阵叹息希望他能明白不要走歪路。
墨言走远了以后立马捂脸小声的哭泣,他只当是凤熙然一时被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