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郎君还派人专门保护,不早晚的事情?
不过她见丰竹在一旁也没敢太阿谀奉承,毕竟正君的人还在了呢,再不受宠看那样貌谁知道以后呢?要是传到正君耳朵里?反正都不能得罪。
站在城楼上眺望,远远的听到马蹄声,墨言凑身一看,果然是凤熙然的人马。
“太女回来了。”说着他便匆匆唤知州和丰竹直往城外。
“墨言公子等等。”知州整理了下自家的衣冠便欲在身后追墨言。
丰竹自是听到墨言的话了,也急着往外走,生怕被墨言超了去。
“主子你回来了。”他看到景飒身上一身淤泥也就罢了手上都是泥,心中自是不满,这女人肯定是趁自己不在让主子干粗活了。
他刚不满地瞪向凤熙然也是被她一惊,身后的墨言也赶来了,见凤熙然这一幕心中自是不忍,不禁埋怨飞霜:“飞霜,你是怎么照顾主子的?”
说罢便伸手要用帕子替凤熙然擦去脸边的泥,景飒在一旁看着心里难得的有些不舒服。
凤熙然被墨言这么突然一擦,心里有些怪怪的,倒是有些暧昧,感觉身边有一道视线似针扎来一般如芒在背。
她尴尬地扶下墨言的手,把帕子在脸上摸了一把,冲着他笑道:“没事,你别怪飞霜了,是我自己强烈要求的。走吧,倒是有些饿了。”
墨言见凤熙然冲她笑心里倒是不再担心,主子就是如此心善:“走罢,知州大人准备了很多饭菜,有些我怕不符合你胃口,特意又给你重做的。”
见凤熙然冲着墨言笑,景飒觉得她的笑容明晃晃地刺眼,索性和丰竹先行去了马车里把身上的衣衫换了下。
知州见这郎君竟然敢直接甩太女面子,太女也没恼,擦了下不存在的汗,还好方才没有说不该说的话。
凤熙然见景飒这样也是习惯了,她也觉得身上黏黏腻腻的很不舒服,便想打听下哪里可以洗澡,又想到这到处都是洪水的,吃喝都快成问题,还是不奢侈的洗澡了,便和飞霜先去换身衣衫再去吃饭。
见到餐桌上的盛宴,凤熙然怒斥“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