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郁气全砸它身上。
这一点点子东西,凤熙然实在是无法放在心上,这破烂系统真会给人添堵的。
赶到城墙上的时候,兰韵和药香还有知州那些人早早的就在一旁等待。
“我就说太女殿下一定会赶来,药香姑娘还是对太女不甚了解。”
“怎的回事?飞霜说是有一块塌了?才下这么一会会就塌了?”凤熙然气喘吁吁的跑来便开口质问。
“你问她咯。”药香指着一旁还穿着亵衣冻得瑟瑟发抖的知州。
“回殿下,这个知州昨日我们不在城内的时候没有好好监工也就罢了,方才去检查那块塌陷的地块是松软的黄土,而非城砖,属下去找她的时候,倒是在那有闲心陪着几个夫郎调笑,还唤来草楼男子。”
一旁的知县和县丞等人听得真是庆幸,自己昨日被凤熙然拽着去往村里,挖泥,累得浑身酸痛回去倒头便睡,也没有闲情逸致还去逗弄那些夫郎了,这知州未免太不仗义此等美事竟不叫她,不过又庆幸未叫她才躲过这一劫。
凤熙然内心只想吐槽一句卧槽牛逼,死到临头还在这贪图享乐,不过面上淡淡:“知州大人真有闲情逸致,你看这雨下得如何?”
那知州这会子身上湿透,又因怕凤熙然的处罚而瑟瑟发抖。
“回太女,甚大,甚大。”其实草楼那些男子,本来她是打算昨日凤熙然用完那一桌子珍馐以后再叫来陪着凤熙然的,见凤熙然那态度又加上那景飒和墨言都在,她不敢过于明目张胆,便未提出,后想着既然叫都叫了,未免浪费所以独自享用了。
“我看你闲情不散,教你逗趣之法,来人把那几个草楼男子和她夫郎们也一同叫来。”
很快几个草楼男子还有她的夫郎们也一同叫来。
“求太女饶命!饶命!”
凤熙然见到面前跪的一堆高矮胖瘦姿色各异的男子,啧啧出声,这知州也不挑,啥样都有。
“本宫,怎会要你们性命?本宫最是体恤爱民,本宫在教你们大人如何逗趣更有意思呢。”
她让飞霜让人拿来铁锨,命知州这一行人在雨中开始把塌的那块城楼给填平了,索性现在雨也不大,死不了人。
“知县你盯着,知县昨日你做了那么久,应该很是熟练如何操作了,也教教她们如何忆苦思甜。”
她撇撇嘴,看这知县那神情还真是复杂地似调色盘一般。
城楼上除了知县这群人,还有昨日在城楼上干活的那些人,见雨下大一处塌陷也是吓得要死生怕被太女责罚便匆匆通知赶来。
“还不错,千里之堤溃于蚁穴,还好这么早就发现问题,要是晚发现,雨再大就后果不堪设想。”
她让飞霜她们再在周围检查一圈是否还有这以次充好的情况,顺便把这城砖换泥土的源头找出来。
不一会儿一个胖乎乎的胖女人被飞霜揪着衣领拽过来。
那胖女人一见凤熙然立马跪地求饶:“求殿下饶命,是小的一时贪图钱财迷失眼睛做出此等恶事,求殿下饶命啊。”
凤熙然斜睨这女人一眼,抖动的肥肉配上她那精光四射四处乱瞄的眼神,她一点都不觉得此人在悔改。
“你自己说,你换了多少?是谁指使你换的?”
说是一小块,可是若是每个地方都有,如若雨再大些,这城墙塌了,到时候砸着下面躲命或者来城楼上躲命的人,那将死多少人,还有这城墙也算是每个地方的烽火台,若是有外敌入袭,那将如何?
这城砖晴天白日的与黄泥无异样,可是下雨了便会经过雨水冲刷慢慢变软。
她上前捏了一块,若是结实些也就罢了,这明显是差的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