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兰韵道。
兰韵也是不知情况如何,只能摇摇头。
凤熙然显然不是个坐以待毙之人,她又迅速和兰韵还有药香,景飒制定了一系列方案,知县也在一旁应和。
“殿下,那个那个前知州她病了,您看?”
县丞吞吞吐吐半日终是缓缓开口,没办法谁让那个知州的夫郎都求到自家男人身上,还送了贵重首饰,犹豫再三。
知县都快忘记这岔事了,这几日她盯着知州干活,知州也求她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替自己求情。
她思忖啥往日旧情啊,差点要把自己害死,再说万一把殿下惹怒了,自己头上的乌纱还如何保住?
凤熙然没想到这个县丞也是如此大胆,竟然还敢开口替知州。
“知县,她这几日表现如何。”
知县骤然被点名,狠狠地瞪了眼县丞,扯了下她的衣袖,小声道:“你没事提这个干啥?”
凤熙然似没看到她们的小动作一般,静静地看着远方。
“殿,殿下,这几日,她表现尚可,没有偷懒,估计是身子弱,的确是干了两三天以后便病倒了,下官瞧着的确不像是装的。”
凤熙然看了她一眼,又看向药香:“哦,那瞧病这事和我说也没用,我又不会瞧病,你让他找郎中吧。”
眼下又真不能把那个知州弄死,不过最后如果她真的死了那自己也没办法。
天凤城这个烂摊子终究还是要有人来处理的,可眼下不是好时候。
知县这会子倒也不傻算是听出来凤熙然目前没有打算要知州性命,不过这看病嘛就不知道哪位药香姑娘和城中大夫愿不愿意治了。
从棚中出来以后,知县一脚踹在县丞屁股上恶狠狠道:“你是要死啊!还好太女放过了,万一要算起帐来,你害死自己就算了,可别连累到我,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县丞也是松了口气,不过心中也埋怨自家夫郎多管闲事,回去以后便把他训斥一顿。
“你差点害死老娘,你也想步知州她夫郎的后尘?”
县丞夫郎也是一阵忐忑。
“殿下,您打算放过这知州?”
兰韵最是愤恨贪赃枉法之徒,更何况是这种鱼肉百姓,差点害得一城人性命之人。
她出自民间,想为民间百姓做些事情,当然最主要的是铲除这些贪官污吏,不枉她读这么些年的圣贤书。
凤熙然见她平静的面容中眼底迸发出的一团火,不禁暗叹口气。
还好自己的太女,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