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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1 / 3)

夙淮:“饿了和我说。”

“嗯......”

车厢里再度陷入寂静,宋时薇靠在车壁,抱膝而坐,额头埋在膝盖里,露出一条空隙,偷偷观察对面的人,却被抓个正着。

“你在偷看我吗时薇?”夙淮语气困惑,仔细听还掺杂着几分不为人知的揶揄。

宋时薇尴尬了一瞬,坐正了身子,理直气壮道:“没有,我是光明正大看。”

夙淮笑了笑,竟什么话都没说,就此打住话题,继续研磨手中的香料。

“......”

宋时薇沉不住气了,丢开手中皱成一团的帕子,挪到夙淮身边坐下,主动挑起话头:“你在做什么?”

“盘香,加了几味助眠的药材,看你晚上经常惊梦。”夙淮低垂着眼,手上动作未停下。

“哦,谢了。”宋时薇小声应了句,默默帮他递上毛刷。

夙淮顿了下,随即接过,轻笑声:“你我之间何须说谢,时薇,你客套得有些不自然。”

是啊,他们是拜过天地入过洞房,名副其实的夫妻,说那些的确见外,所以有些事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宋时薇深吸一口气道:“阿淮,我的确和赵临渊有一段过往,子卿尘说的那个宠妾是我,在赵临渊要迎我过门的那日,我逃婚了。这件事全汴京城的人都知道,我想总有一天你也会知道,所以我想现在挑开了和你说。”

夙淮没说话,静静清理着桌上残留的香粉。

咕噜咕噜,炉子里的茶水沸腾了,茶香四处逃窜,雾气模糊了夙淮的眉眼,他侧过身子用镊子换了炭火,倒了杯热茶放在宋时薇面前,这才缓声回复道:“我知道啊时薇,在寺庙时我就知道。”

“你知道?那你怎么不说?也不问问我?就不好奇吗?”

宋时薇完全没想到他会知道,她以为他常年卧底在南诏,哪里会关注汴京城的事,何况是这种小事,跑了个太子未过门的小妾,最多是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

“为什么要问,你都说是过往,问了也只是给我自己添堵。”夙淮臭着脸,没好气道:“再者,真正和你拜天地的人是我,赵临渊连个花轿们都没摸到,严格来说,宠妾这个词就不应该按在你头上,你和他之间无名无实,倒让他白占了你的名声。”

说这话的时候夙淮算克制了,要不是还顾及几分君子风度,他差点想说他赵临渊算哪根葱,一个失败的弱者也敢觊觎他的人,还宠妾,简直恬不知羞,脸皮比南诏城墙还厚三尺。

“也是,臭不要脸的赵临渊,枉为大魏第一才子,书都读进猪脑袋。”宋时薇咬牙切齿,重重掷下茶盏。

听到这悦耳的骂声,夙淮一扫脸上的沉郁,挑眉道:“看来时薇对赵临渊怨念颇多。”

“何止是怨念。”宋时薇语气染上恨意,想起前世赵临渊做的种种,她恨不得拆他骨剥他肉,最好和宋璎珞永堕地狱,不得超生。

“我明白了时薇,你想杀了赵临渊吗?”夙淮抚上她的脸,指腹抹去泪水,轻声道:“如果你想,我可以帮你,做你的刽子手,只不过需要点时间,赵临渊毕竟是魏国太子。”

宋时薇回过神,听出夙淮话里的杀意,连忙道:“不用了阿淮,死反而便宜了他,就应该让他活着痛苦。再者,杀了赵临渊,将面临无期限的追捕令,到时候阿淮你就不能再回大魏。”

夙淮毫不在意道:“无妨,能不能回大魏于我来说只是小事。”

毕竟他是南诏人,每次来大魏都要冒着极大的风险。

“这样的话我们不就要分开。”宋时薇道。

“......”

夙淮默了下,“我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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