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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章(2 / 3)

,语气认真道:“不行,等你好了再说,你要不肯听我的,我从现在起就不吃东西了,你非要吃那落苏,我就干脆饿着。”

祁俢韫知道她不是玩笑话,必定说到做到,自己的‘说到做到’碰上她的‘说到做到’,也唯有让步的份儿了,只得应道:“好,我听你的就是。”

虞卿瑶低眸浅浅一笑,果然,她就知道斯然哥哥拿她没办法。

她站起身,走出房门,唤了客栈的伙计过来,叮嘱了一番,伙计朗声应着,便下楼往对面的八仙酒楼去了。

不消多时,伙计就拎着沉甸甸的食盒回来了。

虞卿瑶知道祁俢韫病中胃口不好,因此点的都是些清淡的饮食。

祁俢韫陪着她一点一点的吃着,因吃的慢,目光便时常落在她的身上,看她一身素净的男子装饰,乌发也拢住,用一根普通的碧玉簪子束着,清清落落的,忽又想到梦中的事,心中一慌,问道:“卿瑶,离京之前我送你的海棠玉簪放在家里了吗?”

他这个问题问的突然,虞卿瑶怔了怔,摇了摇头:“没有放在家里,我早就打定了主意跟你们出来,想着没准儿要在外头过生日了,生日那天必要戴的,所以就随身带着了。”

说罢,放下碗筷,自袖囊中取出了那盛玉簪的匣子来,打开给祁俢韫看了看。

祁俢韫知道她是真的喜欢,才会随身带着,心中的不安由此渐渐的消退了一些。

吃过饭,虞卿瑶就扶着祁俢韫躺下休息了。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虞卿瑶照顾祁俢韫,煎药喂药,饮食等,都是她亲力亲为。

采薇和虞子颂有时要搭把手,也都被她拒绝了,她日日忙前忙后,体贴入微,仿佛是要连带着前世没能去看望斯然哥哥的那份愧悔,想要加倍的补偿回来似的。

祁俢韫本就是习武之人,身体底子好,再加上有卿瑶在身边,心里喜欢,于是便一日好过一日,很快就痊愈了。

虞子颂经过这几日的查访,也打听到了白抚嫆与陈元意的关系。

原来这白抚嫆和陈元意都是池州人,且二人本是有婚约在身的。

白抚嫆的本名叫做白雨落,白家曾是池州首富,白员外没有儿子,只有两个女儿,长女就是白雨落,小女儿名叫白雨芷。

白雨落和白雨芷都生的花容月貌,知书达礼,再加上白家家财万贯,富贵逼人,又无儿子继承家业,于是自白雨落及笄之后,前来求亲的人几乎踏破了白家的门槛,个个都声称愿意入赘白家,一生一世照顾小姐和老爷。

白员外却一概不理,他心中早已为长女挑选好了良人,就是寄居在他家的陈元意。

陈元意乃是白员外一位故友的儿子,故友早逝,便将幼子托付给了白员外。

白员外看他虽然年幼,性子却沉稳,又敏而好学,就将他送去学堂读书。

陈元意也十分争气,十年如一日,夙兴夜寐,用功刻苦,果然不负所望,接连在院试和乡试之中考中了秀才和举人。

白员外大喜,当即把二人的亲事定了下来,只等着陈元意金榜题名,衣锦还乡之后便把婚事给办了。

哪知,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大概三年多前,就在陈元意进京赶考之时,白员外来临州谈一桩生意,不知怎么的竟迷上了满庭芳当时的花魁,也就是现如今的老板,苏忆惜。

往后白家便与方家一样,短短半年的时间迅速衰败,散尽了所有家财,最后卖妻卖女,白夫人亦不堪受辱自尽了,白员外没过多久也死了,白雨落和白雨芷便流落到了满庭芳。

白雨落改名为白抚嫆,成为了满庭芳新的花魁,白雨芷则在两年前染了重病,不再见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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