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后来先做了别的工作。”
耿竞青一默:“你连尝试的勇气也没有?”
她静静地看着他,忽地有点想笑。
“没有,让你看走眼了。”她开口,慢慢道,“祝你们找到心仪的人选。”
“等等。”
等了良久,却没了下文,梁又夏正要看过去,耿竞青开口了。
“''我们这种人''是什么意思?”耿竞青垂眸,嘴角抿得很紧。
梁又夏的手已经触到车把,她抬起眼,没有转头。语气像只是在解释一个私人词义般,淡淡的。
“很有生活主动权的人?不知道。”又吸一口气,“别再来烦我了。”
“……烦你?”耿竞青快被气笑,原地走了几步,“我烦你?”
靠!
“等等。”
“……”
“你也不说一声谢谢?”
“他是我亲戚,倒是你好像有点失礼。”
“这种亲戚?”耿竞青嗤笑,走近了几步,“你傻还是我傻?”
你懂什么。
“跟你没关。”
“他真是你亲戚?”
“要不你是?”梁又夏盯着他,“你知道你现在特别像什么吗?”
耿竞青皱着眉,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奇怪起来。
“……什么?”
她却没答,似只是随口的一说,拉开把手。
耿竞青声音压着,眉头紧皱:“你要跟他去哪?”
梁又夏看也不看他一眼。车门被用力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