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在自我小世界里独美吧。
这对于温小姐来说,一直都是很擅长的事情。
然而,她总是事与愿违。
凌晨六点半,她又被电话给吵醒了。
这是八个小时后的回电。
这中间,温簌刚好睡了八个小时,所以这次没有一点起床气,甚至在看到来电的时候,已经拿手机起床洗漱了。
“啊啊啊啊我死了!你记得给我烧纸!”
温簌:“死吧,之后别来找我我害怕,我还想多活几天。”
“呜呜呜我说真的!我跟你说,我这次是真的寄,温簌,你只能祈祷我不上吊了,因为我肯定会去找你的。”
听声,大概率是真的,温簌紧急撤回了自己昨天晚上的危险发言,感慨了一下自己超凡的记忆力,之后随意问了句,“到底?”
“我特么和傅时睡到一起去了!啊我有病,我有大病!我疯了!”
温簌:“……”
她是真的慢半拍的愣,“你说得是我理解的一些有颜色的东西吗?”
“昂。”杨明希欲哭无泪,“我感觉应该没跑了,那家伙刚刚还不让我出门呢!我现在跑出来了,我马上去你家,你今天请假。”
嘟嘟嘟——
她挂了。
温簌看了眼黑屏的手机,磨蹭洗完漱,坐回床上。
她反应了有几分钟,这个信息对于尚且母胎单身的她来说,太过于炸裂了。
这就和小时候她还光着屁股,同龄人已经开赛车了这样带来的冲击力差不多。
不是,同样的母单,为什么人家进展这么神速?高速都上了!
没过几分钟,她家门铃疯狂被按响。
温簌突然想起了爱早起的顾南钧,以史上最快地速度上前去开了门。
杨明希披散着头发,脸上除了嘴唇别的地方依旧画着妖艳的妆,看上去像昨天晚上就没卸。
刚开了缝她就冲进来。
温簌抓了抓头,这种事她也是头一次碰到,傻呵呵问了句,“现在该怎么办?”
杨明希抬手,“闭嘴,你听好,现在给我找件睡衣来,我先去洗个澡,剩下的完事再跟你说。还有,你给咱俩请个假,我领导就微信置顶第二那个刘主任。”
温簌:“领导还要置顶,你可真是社会主义好青年。”
“这是你该关注的重点吗我请问?”
虽然口头在说话,但温簌动作实在是快,她家里自己做的睡衣太多了,贴身的都有,随便找了套小碎花递给杨明希,之后就只能隔着一堵门在交流。
温簌真诚地不行,一直在皱着眉,是真的担心,贴在门前安慰说,“希希,你别搓太狠了,大家都是……呃成年人,这些事都很正常,哎呀,这是不是都怪我啊?要不是我你也不会和傅时认识,更不会这样了。”
杨明希怕水声太大,大叫着说话,“哎哟您别假装绿茶让我找说辞来安慰您了行吗?这跟您有五毛钱的关系吗我请问?我特么就无语,我就喝个酒都能碰见熟人,他说他喜欢我很久了,我特么怎么不知道有个人喜欢我很久了!”
呃……
温簌闭嘴了。
她感觉到了杨明希的火大。
没一会浴室门打开,杨明希沉默地说了句,“我得躲躲,休年假。我要去云南旅个游。”
温簌:“哈?”
杨明希肯定道,“嗯!怎么,你想去吗?”
温簌:“有没有一种可能,我能带着一个失明患者去呢?”
杨明希反问,“什么失明患者?谁?”
温簌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