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我是比不得司马瑜,他读书出息又做了官,偏和我们嫡亲的哥哥弟弟不亲”,不间断再抿一杯,“我也不想对他使这些招,他是我亲弟弟啊,可他怎么就是和我对着干!现下儿子也有了,以后他袭了爵我这辈子都得被他踩在脚底!”说完重重把酒杯顿在桌上。
杜芳蕊比烂醉的司马玦冷静得多,“我的爷你快别说了,咱们做的那些事桩桩件件都不能见人。”自己又忍不住诉苦道:“我也是命苦,我爹爹一心想着找个读书官宦人家,哪曾想你这个女婿也和他一样是个员外。为了保住这份尊荣,跟着你做那些造孽的事,唉……”
正抹着眼泪,丫鬟慌慌张张地来报,“夫人,大事不好了!”
杜芳蕊没好气地训斥道:“什么不好了,大喜之夜说这晦气话,让外头听见,没得说我们大房没规矩。”
丫鬟哭出来说,“秋菊,秋菊她在房里上吊了!”
杜芳蕊听得心中一紧,脸一阵煞白,司马玦也是酒醒了一半,“出人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