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将军要的是这个霜小姐是不是当年雪原救神慈的那位,与她是不是雪狐无关。”
……
半个时辰后,神慈从楼上下来。
纱漠然看着他身后追随的那位肤白貌美的雪狐姑娘,一下子也跟着被勾了魂。
“听说狐族美人个个都是一张祸国妖妃的美貌,今日我才终于明白了。”小雨吃完鱼才被循霄解了噤声咒,这张口又是一长话。
神慈现在满眼里都是这个失而复得的霜小姐,也并未注意这边吃着烤鱼宴的三位。
神慈今日也不知怎的,陪着霜小姐聊着这些年的经历谈着谈着就换上了一副冷脸,雪狐往那对面的怡红院看过去,还当他看上了给荣王斟酒聊天的姑娘。
“那人在那里!快!别让他跑了!”
霜看着突然围住翠香楼的一群侍卫,心生慌乱。
她这辈子可没害过人,怎么就有这么多侍卫来抓人?难不成是神慈派来的?
她正想着要怎么给自己脱身,那群侍卫就直接绕过他们,将循霄他们那一桌里外两层团团围住。
纱漠然看这架势也觉得是神慈突然性情暴怒想要绞杀他们,但现在也没听神慈发话,只好抬声问:“这是何意?”
为首的侍卫说:“交出那个瞎子!”
“瞎子?”纱漠然没往循霄看,也不知为什么,不管谁称循霄为“瞎子”,她都会感觉不满,“你们想要人,也得拿出个理由,就算是苍傲的国君,也不能随随便便拿人!”
神慈站在门槛边,那群侍卫进来得匆忙,也没来得及注意他。
他未转身,轻叹:“这群人与朕无关。”
“陛、陛下?”为首的侍卫回头看过去,立马原地半跪下,“陛下,臣失礼!”
神慈不疾不徐转过身,扬声质问:“都让刑部出动了,朕怎么不知近来有逃犯?”
“启禀陛下,是魏尚书来我刑部请求抓人的,魏小姐几日前去寺庙祈福,半路上被一个穿白衣的瞎子施了邪术,成、成了哑巴……所以尚书大人……”
神慈若有所思,这人二人来自仙门应当不假,那日狩猎纱漠然凭一己之力与那疯女人相搏救下诸多人,而那个循霄曾偷听和跟踪他们,行事诡异,就连战郁都觉得这人不好对付。
“……”神慈转身穿过重重侍卫,用冰冷的语气说,“霄公子,既是有人指认,那还请跟着走一趟。”
“谁也不许动他!”纱漠然咬牙怒斥一句,作势就要拔剑,“指认之人可有证据证明?”
“是魏小姐亲手将那人的面相画出来的,这王都里的瞎子可不多,你们不敢交人,可是心虚!”统领也不甘示弱,他一抬手,身后的侍卫们就纷纷亮出刀剑,“陛下都已发令,你们怎敢不从!”
神慈跨步上前,和纱漠然并成一排,低语道:“刑部只是审问和扣留,在没有确凿证据证明循霄罪行之前,他会无恙。朕也可给你们三日时间为他脱罪,前提是,你们找到证据。”
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用只能让纱漠然听清的声音继续说:“……至于是什么样的证据,朕无所谓,朕想要的,姑娘应该能猜到。”
循霄任由侍卫擒住自己的两手,他被架走前也回头朝纱漠然做了个口型:“不用担心。”
……
对面的翠香楼异常热闹,神无期和霜儿在怡红院喝酒,也无暇去顾其他。
霜儿脸颊都喝得通红,神无期看她这卖命一样地喝,干脆抢了她的酒盏,斥道:“本王还没醉,你别喝了。”
“……殿下……”
神无期夺酒盏力气过大,那酒盏也不知怎的,竟然还有锋锐到能划破人手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