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不理会苏晚星的调笑,继续嘱咐道:“你这伤口虽然不是很深但是贯穿的长度太长了,每日巳时、戌时需要去医馆换药......”
“下次不要这么不小心了。”
“知道啦,操心的小毒蛇。”苏晚星摸了摸包扎好的伤口,粗粝的纱布彷佛还带有着宫远徵的一丝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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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苏晚星从医馆换药回来,路过羽宫突然听见独属于宫远徵的哨箭在羽宫中响起,阿徵出事了......苏晚星暗自提气跑进羽宫,刚进门口就被两路侍卫拦截了下来:“任何人不得擅闯羽宫。”不多时,正在焦急的苏晚星身后传来脚步声,是宫尚角。
宫尚角也很是意外在此处见到远徵弟弟这个安分守己的未婚妻,苏晚星匆匆行礼:“角公子,我从医馆处回来,路过羽宫听见阿徵的哨箭声音传来,但是他们将我拦截在此,不让我进去。”
“让开!”宫尚角理清前因后果一声暴喝,侍卫们纷纷不敢拦截将二人放了进去。
屋内,宫子羽和月长老坐着饮茶,金繁和云为衫站在一旁。宫尚角一脸寒霜,“远徵弟弟人呢?”宫子羽反问道:“远徵弟弟不是一向和你形影不离吗?你到羽宫来找他,也是奇怪了。”
苏晚星环视一周并未看见宫远徵的身影,随着与宫子羽的对话,宫尚角也意识到自已有些失控,如果没有找到证据,此处不宜久留,遂转身准备离开。
就在苏晚星随着宫尚角将要离开,仿佛幻听了一声银铃响,脚步一顿,“角公子,我好像听见银铃声了。”
银铃声?宫尚角还在疑惑什么银铃声,就敏感的察觉到一丝血腥味,血!他没有迟疑,直接冲向那个柜子,金繁上前阻拦,两招之内,直接被宫尚角挥掌击飞。
宫尚角拉开柜子,看见笑得满嘴鲜血的宫远徵。他将宫远徵搀扶出来。然而此刻的宫远徵穴道被点,无法动弹,只能跪在地上,狼狈不堪。宫尚角怒火冲冠,两股杀气从眼中冒出,目光从宫子羽、月长老、金繁、云为衫脸上一一扫过,声音低沉,一字一句地说:“立刻解开穴道。我数到三,如果宫远徵还没有站起来,我保证,天亮之前,羽宫不会再有一片完整的砖瓦。”
听见宫尚角如此狠话,云为衫踌躇了一下,上前解开了宫远徵的穴位。苏晚星立刻将宫远徵从地上扶起,眼神中充满了担忧,“阿徵......”
宫远徵安抚的摸了摸苏晚星的头,“没事,你先回徵宫等我,我和哥有些事情要解决。”
见到宫远徵带着嗜血兴奋的笑容,苏晚星知道此事不能善终,只能用力握了握他的手,“那我在徵宫等你,早些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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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一夜的苏晚星听见药圃方向有动静,以为是宫远徵回来了,跑了过去,却发现一个黑衣蒙面人矗立在药圃之中,苏晚星警惕的后退几步,黑衣人嗤笑:“终于找到你了,原来竟然是你。”
苏晚星认出了这个声音,是那日与雾姬夫人密谋的人,她一边镇定的回复一边已经将手悄然的摸上了后腰:“你到底是谁?是怎么找到我的。”
黑衣人步步紧逼,“我在暗器上涂抹了落实回和钩吻,一个会使伤口不会轻易自愈,另一个沾之十二时辰必定暴毙身亡。可这两日我并未听说有哪个宫的人身亡,而要想获得解药必定和宫远徵相交匪浅,所以我自然将这目标锁定在徵宫和角宫当中,不过你今日去医馆换药我才终于确认那日偷听的人是你......”
“我是谁一点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今日必死无疑。”说完黑衣人以掌化拳攻了上来,凌厉的拳风吹乱了苏晚星的鬓间发,苏晚星抽出后腰的软剑,挡了回去,侧身回刺,黑衣人一个运气转身避开,凌空重踏被苏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