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在草原和天空之中,像是把天和地分开:向下是依旧以黄色为主调的草原,但是点点绿色生机因为雨水的沁润早已参杂其中;向上则是蓝天,那种清晨还没有一丝云朵的蓝天;中间是横着腾起的水雾行成的白色飘带。
放牧的孩子已经在赶着牛羊在草原上穿行,夯土的房屋用油漆漆成各种颜色连接着大小不一的牛羊圈散落在草原上。
可可:“有种欧洲风情的感觉,伊索比亚小瑞士,墨客雷小荷兰。”可可还有些清晨没睡醒的慵懒。
小高:“不是瑞士荷兰,伊索比亚就是伊索比亚。”清晨的他,声音带了些沙哑,慢吞吞的吐字,温柔的语调加之低沉的嗓音,让可可有种毛皮发麻的苏感。
“哦。总之很好。”她不好意思,又享受其中,模棱两可的回答。
自此可可没再睡觉。
小高一路对周边环境的熟悉程度甚至精确到了饭点,九点左右两人到达一个小镇。
小高:“下车我们吃点东西。”
可可:“我还不想吃,我们一会儿再吃吧?”
小高:“过了这个点到下一个能吃饭的地方,估计是下午的事了。你确定你不吃?”
可可:“我不怎么吃早饭的。我可以看着你吃。”
两人坐在一个四面都敞亮的草棚里,小高点了咯咯,一种羊肉汤混杂着各种叫不出名字的豆子,在伊索比亚很是受欢迎。
“你真不吃?”小高再次询问。
“没什么想吃的呀。”可可摇头拒绝。
“羊肉不吃羊奶你总喝吧,来杯羊奶吧,现挤的。”
“很膻吧?”可可一脸嫌弃:“我不要,咯咯我也不要。”她身体本能后靠。
小高停下了吃的节奏,有点不服,好胜心像是上来了,强制性的给她点了羊奶。
可可第一次喝新鲜的羊奶,可是这个一点没有膻味,连喝了两杯,再叫第三杯的时候老板娘告知今天挤得已经卖完了。
小高:“你不是不吃也不喝嘛?”看别人打脸这种事谁都开心。
逃不过真香理论嘛。
小高;“喝那么多,你一会儿不懒得找厕所。”
“还找什么厕所?”她双手一挥,如同指点江山的诗人:“放眼望去,茫茫东非大地,到处都是厕所。”
果然一语成谶,吃完早饭车开出没多久,可可就嚷着要上厕所,小高随即停车。
可可看看外面:“这怎么上呀?”
小高:“你不是说,到处都是厕所嘛。”
“好歹要有块石头有棵树啥的。”可可四处张望:“有丛草也行呀。”
小高笑笑继续往前开,去找符合条件的“厕所”。
旱季的非洲大草原,与戈壁无差,真的是两棵草之间都要相距几公里。
终于开出了“戈壁区”,周边开始有了点山坡植被。
小高把车停在路边:“男左女右。”
可可走上山坡,找了个有点遮挡的地儿,正在上厕所时,听到远处的山坡传来小孩的喊叫声,“China China”。
正对面的远处山坡,放牧的小孩挥舞着手中的皮鞭,不停的在叫可可。
放牧的人都有一种本事,就是能把皮鞭抽出巨大的空响声。
小孩子们一边叫着笑着,一边抽打着皮鞭,声音在整个山谷里回荡。可可觉得丢死了,赶忙提了裤子跑回车上。
“对面的小朋友可爱吧。”小高似乎总能从可可的苦难中寻找到乐趣。
“走!NOW!(走,马上)”
***
两人到达阿布贾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