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10.65,每米是2.66公斤。那天一共抽了6个型号,14的每米1.21,16的1.58,18的2, 20的是2.47,22的给算个3公斤吧。房建局每个型号都抽了。你们知道是多重嘛?三米的、一米的,我算了一下,一共总重?算个400多斤。房建局的那个皮卡,破的呀,就算它原先刚买的时候,全新的,载重也就0.5,货箱长度2米不得了了。你让这样一个车去拉3米长的钢筋,400多斤的螺纹钢?你是怕他去西天路太远了嘛?那个破皮卡当天就差点报废在高速上。那个车顶上的保险杠,直接就给压弯了。你说人家怪谁啦?”
大家都是刚听说这个消息,都很吃惊。
王老板:“敢情房建局的车都被我们给压坏了,你还想让他再来?”
田姐:“这个,事情我也是现在才知道。不过房建局也有责任,拉不了还要硬拉,也...”
王老板:“闭嘴吧你。当天只是去抽检两个型号,是我们的人硬是要求人家全部抽检。我知道我知道,房建局过来抽检一次不容易,肯定是铆足了劲儿尽量让他们多抽,但是也得动动脑子呀,那车拉不了。现在是车坏了,又被骂了,人家现在有脾气了,不仅钢厂,连水泥厂钢管厂的抽检也不来了。你还好意思讲。还有呀,什么时候房建局要抽检3米的啦?现在的抽检是个什么政策呀?王晶啦?王晶?”
王晶:“王总王总我在。”
王总:“说说。”
王晶:“还是可可来说吧,当时的标书是她写的,宣讲会啥的也是她去参加的。”
王晶做了个顺水人情。
王老板喝了口茶润润,说:“讲,讲。”
可可:“嗯。那个,是说,每个型号,每一千吨抽3米,没有特别规定是一根整3米的还是3根一米的。”机会来之不易,可可又看到了标在向自己招手,顿时还来了紧张。
王老板:“我知道了。那有没有规定是在一根成品上抽三米还是三根成品各抽一米?”
可可:“没有规定的这么细,这个可以在抽检现场和房建局协商。毕竟成品被截了也就废了。”
王老板:“还好有人知道截了就废了。我问过了,当天就是每根成品就截了一米。就截了一米。那得截多少根成品呀。你们算过没?那天光抽检废掉的,至少两万块,我没夸张的。今天李老二给我讲,我是一点不知道,这脸都没地放。人家都觉得我都是拿着管理的权不干事,一点不知道成本不知道节约不心疼的。”
晓丹弱弱的想替自己辩护一下:“王总,是房建局要求这样抽检的,我也想着快点供货,我没...”
王老板:“我不怪你,你新来的,没什么经验,让你做本身就是为难你,所以我不怪你,你不用自责。但是,田慧,你不是新来的吧?你脑子进水了吗?你派一个新人去,她知道我们堆场的承受量是多少嘛?她知道测试的参数是那些嘛?”
田姐早已习惯这种场合的当面质问,毕竟跟着王老板已有十几年了,只是默默的看着王老板数落自,一句不辩解。
王老板口水喷干了,会也就结束了,末了不忘‘亡羊补牢’一下,让可可去对接房建局的项目,把之前落下的工作和洞补上。
大家散去,会议室此时只剩田姐和王老板。
这种用木板隔出来的会议室,除了不透光,什么都透,坐在自己工位也能隐约听到王老板斥责的声音。
王老板:“给你个总经理的职位坐坐你还真当自己是总经理了?”
王老板:“你有没有这个能力和本事你不清楚嘛?为什么给你这个位子你不懂嘛?”
王老板:“编,你就编,我看你能编出个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