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高总,这么巧?”
小高:“一点都不巧。”
可可:“还顺便给我带药了?”
小高:“不顺便。”
这和之前的小高不是一个小高,少了些书生气,多了些怒气和不满。
可可当时呕吐的一幕被某个也在韩国医院就医的中国人看到,他随手拍下视频发给朋友,表达在非女性的不易,这视频,兜转几番,到了梁博哪里。
梁博拿着视频找到小高,那时已是晚上。
小高看着可可浑身是血,不停呕吐的样子,没有一点犹豫的就开车回首都贝索,也不管国内来的大领导还在项目上考察,一直连开九小时,凌晨四五点才到。
询问护士站知道可可无碍,看她睡的也正好,心里踏实了。女生病房不方便打扰,他在门外靠着眯了一会儿,直到护士过来通知他给可可去买药才醒。
挂上水,小高也买来了早饭,很识趣的雪琴说要回去付公款借机溜走,当然,她也不想离开,在门口蹲守了至少二十分钟才在良心的谴责下离开。
早饭期间,气压极低。
可可看着一脸疲态胡子邋遢又十分严肃的小高,不敢开口,一直回想自己哪里错了。
昨天吐空,今天吃得格外多,两碗皮蛋瘦肉粥都喝完了。
小高剥了个鸡蛋,可可最讨厌吃这种水煮白蛋,噎死人还不好吃,可可假装没看到,小高也假装没看到她的假装,就这样一直举着,最后还是可可败下阵来,拿过鸡蛋,小口小口的嘬食。
小高:“五十口下去还没看到蛋黄。”小高说完就走了。
可可看了眼鸡蛋,总归是营养品,闭眼一整个塞嘴里吃掉,之后就是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被电话铃声吵醒,是黄工打来的。
可可迷迷糊糊的接起电话,黄工支支吾吾口舌含糊,完全听不懂他在说啥,只能听出他十分着急,他这一着急,搞的可可也着急起来,顾不得没输完的液,提起来就跑去护士站询问黄工病房,好在黄工是外国人比较有辨识度,可可一句‘昨天来的中国男病人’就准确的得到了他的房号。
来到黄工病房,一个医生和一个护士正站在黄工床边,黄工坐起在床上,捂着下巴,佝偻着背,像个犯错的小孩。
一看到可可来了,像是找到救星一般。
黄工:“可可,我,呼噜呼噜呼...”
医生急了,说:“ok, ok, l talk to her. You donot need speak anymore.(停,停。我和她讲,你别说话了)”
护士把可可的液体挂上,医生在纸板上给可可画了个图,解释了一下。
黄工是被一个类似于方形的铁板击打了左侧脸颊,造成了下颚部齿毂和咬肌的损伤。
怕可可听不懂,医生指着黄工吊着的下巴:“这里,这里,断了。如果不及时医治,他不止话说不清,连咀嚼都成问题。长期下去,唾液外流,会使嘴部溃烂。当然,也可以就这样,不会危及生命,但会难看,也会比较痛苦。”
可可:“其它的尼?他后脑勺还有伤口,他昨天吐了一路的血。”
医生:“那些都是皮外伤,会慢慢愈合,呕吐是被击打了头部,有些脑震荡,呕吐是正常的。至于吐血,是他口鼻部受伤带出来的血,不是内脏受损。”
医生边说边在黄工身上指来指去,听不懂英文的黄工很是不安和着急,不停的想要插嘴,可可安抚着他的情绪慢慢给他翻译。
医生有些不快,最后说:“anyway,你们自己做好决策。是手术还是不手术,或者说,你们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