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显节有两天假期,真是伊索比亚难得的‘长假’。
小高本有伤最近又‘衰神’‘背神’附体,师傅不让他乱串,但他还是不安分,约着可可去恩哆哆山骑马。
在可可看来,这是小高捅破那层窗户纸后的第一次约会,自是很是重视,五点就醒了爬起来拾掇自己。
被吵醒的雪琴嘲笑她:“你人皮扯开都不够一平方的,需要五点就开始弄吗?”
“这妆,要轻薄,自然,像没化一样。要展现出态度。”可可仔细的上着妆,言语做作,姿势浮夸。
“啥态度?”雪琴打着哈欠,开始翻找自己有什么适合她的装备。
“正常态度。啥也没改变?我不在乎?我不重视?”她自己也说不清这目前的矛盾心态,既要美丽与众不同,又不能让对方觉得女为悦己者容自己心态有变化。
“你变了。矫揉造作,茶里娘气。真是绿茶最可口,再饮一杯否呀。”雪琴将翻出的草编帽戴在她头上,一副自己孩儿长大了的骄傲。
高庆森来接可可,可可说出那句练习已久的‘高总,早呀。吃饭了吗?’向他展示着手里刚买的醒神咖啡,她觉得自己肯定说的无敌自然不带别扭。
“我没吃。他吃了。”梁博打开车门,后面6个座位,坐满了人。
可可转头看向高庆森,脸垮了下来,即可转阴。
“他们硬要去,说顺便。”小高也很无奈,方向盘都要被捏碎了。
可可的脸丧了一路。以为的二人游变成N人游,关键后面还有一辆车,都快变成他们公司集体团建了。
旱季的马场,主色调是黄色,只有靠近马场餐厅的地方才有人工灌溉的碧绿草坪。
可可是第一次骑马,小高给她挑了马,找好教练、架好装备,但可可还是不和他说话。
在这样的集体活动中,可可这样的外来人是没有归属感的,显然小高并感觉不到。
可可认真听着教练的指导,努力熟悉每一个动作,当可可已经可以坐上马背由教练牵着马步行时,小高他们已经来回驰骋几圈了。
可可努力的学着,画面些许滑稽:不停的前后仰坐找平衡,手也被缰绳勒破了,虽不停的发出叫声,但一直未有求救叫苦,独自玩乐。
师娘说这女孩儿真好,一点都不娇气。
小高反而嫌她太不娇气了,希望她能娇气一点。
师娘用手里的马鞭轻打小高:“你得给她偶尔娇气的本钱呀。”
小高被点通,翻身下马朝可可走去,一个跃马弹跳上了可可的马背。
可可颤抖着声音问他“你要干嘛?”
小高拿过缰绳,兴奋又自负的说:“带你飞。”
然后‘架’的一声,马儿奔驰起来。
整个马场,都听到可可喊叫嘶吼的声音。
师傅走向师娘问:“我咋听到可可说四川话了?像在骂人。”
师娘掐着手里的马鞭,都想掐断:“你确定?”
师傅又立着耳朵听着越跑越远的二人:“现在听不太清了。就听到吼了。”
师娘压着后牙槽:“你确定他能升副总?就这觉悟和智商能升副总?”
一圈下来,可可嗓子都喊哑了,从马背上下来双腿都在发抖,她定了定,猛打旁边的小高,他皮糙肉厚的像是不觉得疼,可可只得在他手臂咬上一口,听到他发出‘啊’的□□才解气松开,确实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
小高摸着这牙印,说是和当初猴子咬的差不多,只是不用去打肚子了。
梁博感叹:“非洲不易,可可叹气。打死小高,终生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