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被堵了嘴又绑了手脚,扔在地上动弹不得,拼命呜呜乱叫。
虽然只闹了这么一小会儿,但大堂里用饭的客人本就多,很快就有好事之徒围上来,对着聂兰台和那妇人指指点点。
一位胖大身材的中年妇人冲聂兰台道:“你是谁家的夫人,怎么能把人的嘴给堵了不让她说话呢?你不让她说话,怎么知道谁对谁错?”
聂兰台一眼睨过去,冷冷道:“我不也没说话?一切都官府的人来了再说。”
胖妇人道:“你莫不是心虚吧?如果你没有做那种丑事,为什么怕她说话?”
有人附和道:“就是,瞧这位夫人长得天仙似的,穿戴又那么贵重,谁知道竟是个不知廉耻的,现在人家苦主都找到这儿来了,怕是此事不假!”
“谁说不是呢,我听说越是那些大家小姐夫人们越是心思腌臜,仗着身份尊贵,有权有势,什么丑事都敢做,反正最后有人顶包。”
“这妇人也是可怜,丈夫被这种贵妇勾引了,她哪里抗得过那些高门贵女,看来必然被休无疑了。”
“……”
这些人的声音不高不低,看似是在跟边上的人咬耳朵说悄悄话,实则整个大堂里的顾客都能听见。
这些人原本就不是坐一桌的,而是分散在各个角落里,现在众人都朝聂兰台围拢过来了,他们还是散布在各处,并不聚在一起。
越是如此,就越是显出他们同伙的身份。
聂兰台自然不会理睬这一群拿钱办事的帮凶,这种人都是心肝发黑的,你越是辩解,他们越给你扯得难听。
请动这么多人要花不少力气,看来那幕之人是铁了心要在今日让她身败名裂。
她连一个眼光都欠奉,只专心吃自己的饭,还饮了几杯清甜醇香的百花酿。
被聂兰台完全无视,那些人又不干了。
有人叫道:“这位夫人,你要是被冤枉的,怎么不为自己辩解啊?你不出声,那就是默认了,就说明你真的做了伤天害理的事!”
“对呀,自己臭不要脸勾引有妇之夫,还把人家苦主塞住嘴捆起来,自己做得出还不让人家说,有没有天理了!”
“就是就是,果真问心无愧,那就和这妇人当众对质,你现在把她的嘴塞了,算什么事?”
这些人越说越大声,引得不少路过醉仙楼的人也跑进来看热闹,新来的人四处打听情况,听人说完后,便都拿鄙夷仇视的目光打量聂兰台。
眼见聂兰台仍然充耳不闻,一个从外面进来的八字须中年男子眼珠子一转,又道:“一看你就是富贵人家的少夫人,你二话不说就叫丫头去报官,必定是跟官府熟得很,到时候官府把这苦主带走了,谁知道她还有没有命活着回来呀?”
附和的人又活络起来:“没错!那些达官贵人都是互相勾结的,他们串通一气,最后会给这位苦主安个什么罪名,谁知道呀!”
“唉,咱们小老百姓的命就是这么贱,明明是恶人作恶在先,可他们身份尊贵,官府一插手,最后受委屈吃亏的还是咱们!”
“大伙今日瞧着吧,这位贵妇要是能吃丁点亏,我就用脑袋走出去!”
有人干脆假模假样去劝那被绑的妇人:“大姐,劝你还是别闹了,你怎么斗得过这些有权有势的人呢?她既然打你相公的主意,你不如成全他们,趁着官府的人还没到,赶紧给她磕头陪罪,赶快离开吧,兴许还能保住一条小命!”
那妇人听了,似是有所意动,当即匍匐着向聂兰台爬过去,挣扎着要给她磕头。
聂兰台突然站了起来。
立即有人叫道:“哎你干什么打人!”
这人说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