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是不在乎,你是根本没注意到吧。’
卢明清努力的想了想,似乎每次路过的时候都有点吵?原来是在说粗话吗?自己满脑子都是学到哪一步了,哪里有空分心听路边的噪音?
罗伯特又说:‘你这半年,除了学校和我这里,哪里都没去过,像你这样的年轻人,既不去逛街,也不去看电影,甚至连公园都没去过,一点点娱乐都没有,把所有的事情都挤出自己的生活,连我都做不到,以前我至少还会去酒吧坐坐。专注到这种程度,已经不能用认真来形容了,简直就是拼命了,像是有什么在后面追逐你、逼迫你、压榨你,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卢,你像是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对这个世界的热闹冷眼旁观,只在乎你追求的东西。’
卢明清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了。罗伯特叹了口气:‘你回去想想吧,把自己逼的太紧会反噬的,对了,你下周或许可以请个假。’
卢明清有点恍惚的回去了。第二天照例早早醒来,往常这个时候,她就会长跑之后去冰球队训练,但是这天,她发了会呆,慢慢走出宿舍,以往在她眼里,只有要走的路是清晰的,另外的一切的都是模模糊糊的,现在她仔细看了看,原来她住了八九个月的宿舍楼是红墙黑顶,周围小径环绕,绿树成荫,风景如画。
卢明清站了一会,四周人来人往,有一对情侣亲昵的偎依在一起,当众亲吻起来,卢明清以前也见过,但那时她满脑子都是自己的任务,看无关的事物就像隔了层纱,只是知道有这么回事,就像罗伯特说的,冷眼旁观,若无其事,只有现在,卢明清才以一种全新的眼光,打量这个世界。
见卢明清老是看他们,那个男子瞪了她一眼,卢明清笑了笑,往楼后走去,这栋宿舍楼后有一个湖,湖边一片小树林,卢明清经常路过这里,却出来没有去过。
湖水波光粼粼,很是清澈,卢明清沿着湖岸走了一圈,这里十分幽静,卢明清也难得什么也不想,放空自己,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到一阵若有若无的哭喊声,卢明清循声寻去,见两个男子正踢打着一个瘦小的男子,一边骂骂咧咧的说着什么。
卢明清找了棵树上去,转好几棵树静悄悄的摸到三人头上,那两个男子牛高马大,一头浅金色的头发,说道:‘呸,叫你准备五百美元,抠抠搜搜才拿两百来,是不是瞧不起我们兄弟。’
那瘦小的男子却是黑发黑眼,此时被打得连连惨叫,鼻涕眼泪糊成一团,一边抱着头一边哀求道:‘之前你们就要了五百,我的生活费就这么多了,借也借不来了,都在这里了。’
那两个异域男子像是被怒火冲昏了头脑,不管不顾,只是一味的拳打脚踢,眼看那华裔男子声音渐渐微弱下去,卢明清从树上跳下来,拍拍手说道:‘再打下去,他就要没命了,你们也不想闹出人命来吧。’
两个异域男子回过头来,卢明清见他们神情混沌,双眼都是血丝,瞳孔也有放大,看到卢明清也不多话,一人直接掏出把刀子冲上来就刺,地下抱头的华裔男子见状叫道:‘卢明清,小心,他们怕是磕了药!’
卢明清听了双眼一闪,先是一侧身避过刀锋,接着一肘击在男子剑突处,罗伯特讲过这里是胸部神经敏感处,击打可以带来剧烈的疼痛,足以让壮汉丧失任何反抗能力,是不杀人最好的解决办法。
果然,那持刀男子挨了这一下后,先是两眼暴突,张口却喊不出声来,呃···呃两声就侧倒在地上,像虾子一样蜷缩成一团,见同伴倒下,另外一个男子摇摇晃晃的上来要挥拳,卢明清又给了他一下子,这个也倒在地上,竟然呕吐起来,卢明清嫌恶的走开两步,问华裔男子道:‘喂,你还能站起来吗?’
华裔男子扶着树慢慢起身,吸着冷气四处摸了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