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了。
看起来他去应酬喝酒了。
哎哎,都喝醉了还要找她寻欢作乐吗?
不是说喝醉后就不能......不对,尤利嘉想起他是omega,omega喝醉后随心所欲倒是正常。
反正等会要出力的是她。
艾尔早已沉默离开,尤利嘉关上门,亦步亦趋地跟着卡提斯,心里有点纠结。
第一次服务,该用哪种姿势比较好?
她依稀记起从前,每次帮卡提斯缓解发情期时,身下的他总是又哭又叫,每时每刻都骂她,恨不得从她身上咬几块肉下来解恨。
可那时她也没什么办法,卡提斯第一次临标,体内又残余催/发药剂,出现了严重的过载反应,身体软绵绵的像只布娃娃,如果她不来主导,事情根本没法进行下去。
尤利嘉决定直接问卡提斯:“卡提斯,你想怎么——”
还没等她说完,卡提斯就伸手推她,让她仰面倒在了床上。
“闭嘴。别动。”
卡提斯解开浴袍,径直坐上她的腰,抬起线条精致的下巴冷笑,“你该做的事只有一件。”
“——取悦我。”
尤利嘉躺平了,字面意思的躺平。
卡提斯不让她动,她的双手就老实搁在身体两侧,像只玩偶任由他摆弄。
这一行为显然取悦了卡提斯,他的唇边勾起一丝讥讽笑意,“尤利嘉,你真是世界上最废物的alpha。”
他将尤利嘉的白色睡裙往上推,莹白的腹部线条流畅,六块腹肌明显,各种陈年旧伤交错,遍布皮肤。
在尤利嘉左肩头,一个青色犬头刺青醒目,凶神恶煞的犬头下方刺了“灰犬”二字,那是她在军部的代号。
那地狱般的三日,卡提斯每每被尤利嘉压在身下挣扎,一抬眼便能看见这个刺青,犬头凶恶逼真的眼珠直勾勾瞪着他,他被尤利嘉钳住脖子,只能发出破碎的、毫无尊严的呻/吟怒骂。
卡提斯一口咬住她的肩头,浓重的血气填满口腔,他的眼睛却越来越亮。
尤利嘉,现在你才是我的猎物啊......
整个房间充斥起越来越剧烈的响声。
中途卡提斯喘了一下,抬起的脸颊因激烈动作染得粉红。
他伸出舌头舔去唇边的鲜血,黑发下的脸孔愈发冷傲。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尤利嘉,眼神如同利刃尖锐,似乎恨不得立马了结她。
卡提斯扭动腰肢的同时还有余力,将手指插进她的头发里,以此借力动的更快。
尤利嘉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有点紧张。
太久没和Omega亲密接触过,一旦闻到他的信息素,她可能会当着他的面过敏发作。
那样一定会被丢出窗外吧。
尤利嘉下意识地盯着卡提斯,祈祷他能尽快完事,好让她早点回去睡觉。
卡提斯俯视身下的她,她淡冰蓝的眼珠一动不动,漠然呆滞如机械,寻不到任何欲望挣扎。
像一面过分清澈的镜子,倒映出的人脸竟然带着愉悦的快意。
卡提斯被这个认知弄得怒上心头,手掌覆上去,近乎泄愤般遮住她的半张脸。
他的动作愈发剧烈起来。
他按得尤利嘉眼眶发疼,她禁不住抬手去拽他,然后太阳穴便被一根冰冷的东西抵住了。
熟悉的机械味道,金属质感,是枪。
“忘了吗?”卡提斯将枪口抵的更近。
他脸上愉悦的笑意渐浓,优雅的腔调中全是不耐,“闭嘴、别动。否则......它会轰烂你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