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在门口,有人才按着胸口缓气:“她也太美了吧。”
有人却眼亮惊异:“你们是没看到她唇上的伤啊?”
“看到了!”
“明显就是被人咬的。”
“啧啧,刚刚是谁说她和她老公不熟的。”
“...”
*
书画馆坐落在一处古建筑景点里面,又处在整个景点的最北面,占地面积很大。
从古朴门廊处走过,再往前便是后院,后院主要是几个工作坊,和古画作的修复场地。
平日里很安静的后院,今日却很热闹。
温霓身影刚越过门沿,便被陶依恬抬手招呼道:“正巧,温老师你快过来看。”
温霓看过去,她正在和几个工人在说着什么,情绪有些激动,看她走过来,便立马对着她:“这幅《巷口》我叫他们不搬,他们非要搬。”
陶依恬是知道这幅画的。
温霓唯一一副“水墨画”作品,她一直宝贝着,几乎就没有拉出去展览过。
温霓目光落到上面,看清后,才安抚着拍拍陶依恬后背:“没事,搬吧。”
陶依恬抬眼看她,却见她神色无异,这才松口:“行吧,搬的时候小心点。”
“这幅画不是你最爱的吗,为什么要搬出去啊。”
陶依恬说完,又隐隐有猜测,这幅画可能跟她前未婚夫有关。
“不是什么最爱的东西。”她明显避而不谈,陶依恬也只得收回好奇心。
“‘墨斋’还有几幅收藏画,一起搬了。”随着温霓说话,陶依恬恍然间却被她唇上那处细小的伤口勾走目光,温霓不觉有疑,轻声和她交涉着画展进展情况,最后她问:“师父人呢?”
却在偏头时,看到陶依恬的眼神,倏而拧了下眉,问:“看什么呢?”
陶依恬露出了然神色,大眼盯着她笑得深意满满:“温老师,你和你家傅总真还挺甜的。”
温霓这才陡然惊觉她在盯着什么。
脸跟着热了一圈,随后她问:“有没有口罩?”
等到小姑娘从屋里翻出口罩戴上,温霓才有些懊恼。
其实出门前,她认真看过那道伤,没有想象的那么严重,很细小的一个口子,她特地涂了颜色很重的口红,但看来也没法完全遮住。
那方颜色是要更深一度。
心下叹了口气。
那方被人轻咬时带来的战栗感似乎要从体内苏醒。
遮挡在口罩口的神色沉重,她才后知后觉,她好像一点都不拒绝傅司聿的亲近。
“温老师,你电话响了。”
陶依恬笑着指指她手心。
温霓回神,目光落到屏幕上,本以为是傅司聿,没想却是姜枝缈打来的。
一接听她就语气紧张:“救命!!”
温霓掩着听筒走到一方静谧处,提着心绪问:“怎么了?”
她不知道在哪里躲着,声音压得很低:“我和谢淮已睡了。”
这个消息太过于令人震愕,温霓一时也没反应过来,她下意识:“你喝醉了?”
姜枝缈清甜的嗓音裹上哀叹,她一字一句跟她描述过程。
“意思就是说,你昨晚醉酒把他当成前男友,把他硬生生从聚会上拖到酒店,而他一路上都没拒绝?”
被她一句话拨动,姜枝缈愣了愣,脑海顺着她话也摆出疑惑:对啊,她醉了,但她记得谢淮已不喝酒的,哪里会醉。
所以说,昨晚他一直是清醒的。
包括她强制性让他服务的时候。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