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褚笑道，短发有些湿漉漉的。
“淋雨了？”季秋问。
“不是把伞借给娘娘了吗？这就是对我昨天惹娘娘生气的惩罚。”万褚倒会说话。
季秋白了他一眼，然后给他倒了杯热水。
万褚握着热乎乎的杯子，觉得身体都回暖了，笑嘻嘻道：“娘娘怎么生气了还给我倒水喝啊？”
“喝你的水，闭嘴。”季秋白了他一眼。
万褚像是得了个什么大便宜，很是开心地一口将水喝完。
季秋坐在一旁，等他放下杯子，然后道：“昨天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诚然，季秋是个直率的人，遇到问题时她只想着解决。
万褚叹了口气，也料到季秋会问。
他看向季秋：“那天想和你说在一起，当然是因为我喜欢你。”
季秋没想到今天的万褚还挺坦诚。
他说完这句话停顿了一下，然后道：“但是我不是不想和你走得长久，只是我真的没有信心。我现在一事无成，什么也没有。”
“我也什么都没有啊，”季秋说道，“我们现在年纪的人能有什么啊？很多连自己都养不活。”
“所以啊，我怎么敢去想以后的事情。”万褚低头。
“这和我们在一起并不冲突啊，”季秋顿了顿，“你不会想着要以后功成名就了再和我在一起吧？”
万褚挠了挠头：“这样还挺好的。”
季秋顿时语塞，她忍不住敲了万褚胳膊一下：“你什么毛病啊？你知不知道多少人就是想着等自己发达了再开始感情，结果等你有资本了，人家姑娘早就不在了。”
万褚也有些无奈：“可是我现在真的无法左右我自己的生活，我没有信心和实力。”
季秋看着他：“我不需要你有什么实力，未来的路两个人一起走就好了，为什么要因为还没有发生的事情而否定现在呢？”
万褚沉默了片刻，终还是摇了摇头：“我现在没有办法给你答案。”
季秋吐出一口气，看着他：“那你什么时候能够给我答复？”
“我也不知道啊娘娘。”万褚又试图打哈哈。
“我现在很认真。”
许是看季秋的表情很严肃，万褚终于收敛了糊弄的心思。
他想了想，说道：“那月底吧，月底那个时候我就发工资了哈哈哈。”
“那我就等你月底的答复，”季秋望着他，“在这之前，我们先还是保持朋友的关系吧。”
万褚没想到季秋会这么说，面上满是愕然，但他没有再说什么，闷闷地点了点头。
万褚走后，季秋躺在了床上，无言望着天花板。
虽然她嘴上说着做回朋友，但季秋知道，感情这种东西，如果已经进展到了下一步，再想往前倒退就很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