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职的好山神。” 彭顺一听,连忙说道:“还请林姑娘莫要直呼山神姓名,毕竟也是我彭家先祖。” “好。”灵鉴收回目光。 彭顺又问起彭树生之事,灵鉴只是说:“他无大碍,休息两日就好。至于村民中咒一事稍安勿躁,很快见分晓。” 她这么说,彭顺便不好再问,此时正好有人送饭过来,彭顺便忙招呼着胥大徐一行人用饭。 偏厅萦绕着食物香气,忙碌了一上午的人们看到饭菜露出满足的笑意,彭顺并不是一个强势的人,但在细节上却处处妥帖,让远道而来的人能感受到他们的重视。 青耕还未归来,灵鉴看了眼桌上丰盛的食物,一个人默默离开了。 彭顺正要拦住她,又想起她说过她在修行中,吃不得五谷杂粮,但见她离开的背影又有些担忧,“林姑娘这样饿着,真的没事吗?她早上也是什么都没吃。” 他像个寻常长辈似的,絮絮叨叨中是真情实意的关心,宋辞澜突然站了起来,“老丈别担心,我去看看。” “唉,宋天师,那你也不吃了啊,这哪成啊……” 胥大夫打断彭顺:“老大哥,你还是先吃你的吧,他们那些人咱们管不了。” 彭顺看了看,也只能招呼起胥大夫和其他帮忙的村民用饭。 宋辞澜在关押彭树生的屋外找到灵鉴,彭顺倒是没忘了彭树生,给他也送了饭,可惜他迷迷糊糊的,把饭菜撒了满地。 屋内无处下脚,灵鉴便坐在窗框上,双脚轻轻摇晃, “彭树生,你为何要和鼠妖混在一起祸害彭家人呢?” 彭树生听不懂她的问题,也没打算回答,他笨拙地举着筷子,在碗里戳啊戳的。 “大抵是因为他的身世……” 听到宋辞澜的声音,灵鉴抬头望去,浅笑道:“你又打听到什么了?” “上午替胥大夫制药的时候听到村民闲聊,彭树生大抵因为身世对村民有些不满吧!” 灵鉴歪着头看向宋辞澜,眨了眨眼。 宋辞澜靠近,他侧身倚在墙壁上,和平日板正的模样相比,多了几分落拓不羁。 “他父亲诓骗母亲,还没成婚就有了他,后来他父亲和别人成婚,他母亲为了自保,只能偷偷生下他后将他丢弃在村口,他父亲明明知道却不愿意认他,他少年时得知了身世,从此性情大变。” “彭顺不是乡正吗,他也不管?” “彭树生的父亲是入赘到彭家村的,他妻子是老乡正的女儿,原本有别的人家想收养彭树生,但收养就要正式入族谱,老乡正不肯松口,就没人敢再提,所以彭树生虽然姓彭,却不是真正的彭家人。” 灵鉴扭头看了眼彭树生,“难道不入族谱便不能堂堂正正做人了吗!他记恨生父的无情和生母的抛弃,却不想这彭家湾除了他的生父,还有许多愿意给他一口饭吃的人。” “也是造化弄人,原本不至于走到这一步的。” 他不肯放下过往,便只能被困在原地,将自己的一切境遇都怪到他人身上,然后毫无顾忌的作恶,可悲又可恨! 天穹中有淡淡的虹光闪过,宋辞澜顿时警觉。 “是青耕。”灵鉴从窗台上跳下,“这件事该了解了。” 一缕虹光落在院中,青耕一现形,立刻上前对灵鉴说道:“元君,抓住了!” 她手里提着一只雕花八角笼,里面一只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