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散散心。”
他们并没有走到室外或者去那间废弃厕所,而是被弗雷德领着来到了八楼那幅米凯莉亚再熟悉不过的巨怪挂毯前。
弗雷德牵着米凯莉亚的手,在那面空白墙壁前来回晃悠,很快,有求必应屋的大门浮现在了他们面前。
他推开门,率先走了进去。
米凯莉亚跟在他身后进了房间,大门在他们身后缓缓合上。
她松开弗雷德的手,惊讶地发现自己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来到D.A.秘密训练的教室里,而是看见了……弗雷德和乔治在陋居住了十几年的卧室。
油灯在他们进门时便自动亮起,照亮了这间不算大的房间。屋内的布局和米凯莉亚印象中完全一样,包括门后的木质衣柜,贴墙摆放的两张单人床,以及夹在中间的破旧的小床头柜。
她甚至能看见窗外隐约飘过的雪花,她走到窗边,企图从这儿望见离陋居不远的自家的红屋顶小屋。然而外面一片漆黑,像是蒙着无法穿透的黑雾,细碎的雪片轻飘飘地划过窗框,有几片落在她的手背上,就像真的雪花一般,很快就化成了凉丝丝的雪水。
弗雷德已经在自己的床上坐下了,见米凯莉亚始终着迷地盯着窗外,便探过上半身,将她拦腰捞到了自己身边。
这一动作扯痛了她的肩膀,米凯莉亚闷哼出身,痛苦地坐到弗雷德身边,眉毛拧到了一起。
“我想我应该去校医院看看……”她可怜地说,一边脱下外袍,刚冒出想要看看自己的肩膀有没有肿起来的念头,衣柜旁便毫无征兆地出现了一面细长的全身镜。
“噢……”她发出一声轻微的赞叹,任由弗雷德松开她的领带,又去解她最上面的几颗衬衫扣,直到露出她的左半边锁骨。
她起身走到全身镜前,打量着自己的伤势。左肩连着后背的部分似乎有些发青,像烤箱里的蛋糕一般高高肿了起来。
她试探地戳了戳肿块,一下便疼得直抽气。
弗雷德招呼她重新坐回床上。
“这儿有些药膏。”他从床头柜里翻出了一堆瓶瓶罐罐,看上去都很新。
“你怎么确定一定有用呢?”米凯莉亚问。
“因为我清楚我的床头柜里有什么。”他说,“这些东西从来没有出现在我的床头柜里过,它们属于有求必应屋——并且,它们闻起来很像白鲜。”
他示意她趴到床上,“——有求必应屋向来会提供我们需要的东西。”
米凯莉亚脱去半边衬衫,听话地趴了下去,很快便闻到了枕头上属于弗雷德的气味,仿佛他直到前一晚都还睡在这里。
背上传来了微凉的触感,是弗雷德在往那儿涂抹药膏。他没有用棉签或者别的什么涂抹工具,而是直接用那几根起了茧子的手指在她背上若即若离地触碰。
米凯莉亚觉得自己的后背有些发热,不知是因为药膏,还是因为他的手指。
她这会儿才意识到自己正处于多么危险的境地之中——后背裸.露,毫无防备地趴在床上,甚至没有魔杖——她的魔杖还放在外袍的口袋里,现在正和弗雷德的袍子一起挂在一旁的衣架上。
然而弗雷德并没有再做出其他举动,只是轻轻划过她的肩带,盖上了药膏的盖子,把它们塞回抽屉里。
他重新站起身,在衣柜里翻找起来,不多久便翻出一件有些褪色的套头衫。
“穿这个吧。”他简单地说,一手拿衣服,一手将她从床上扶了起来。
米凯莉亚探究地看了他一眼,他立马说:“反正这件是不要的衣服,不怕被药膏弄脏,而且也可以当睡衣。”
米凯莉亚敏锐地捕捉到了重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