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毕竟也还是个从未历经过情爱的少年郎,此时只觉沈峤聪慧有趣,才华出众,是个有些特别的女郎,“心上人”一词,只是在脑中一想,就令他心如擂鼓。
许三郎长长“哦”了一声,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又问道:“你怎么在潭州耽搁这么久?”
邓玄籍当下已平复心绪,面色严肃:“你来这里,怕是也看到我送回京中的消息了吧。”
“宫中禁卫经历了数年前那次大乱,有东西流出,其实也在意料之中。”
邓玄籍睨了他一眼,摇头到:“若真如你说的那般轻松,圣上也不会如此匆忙让你接我归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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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日不见,康济堂里生意有些零落。
先前沈太医在时,病人都是奔着他来;近一两年来,也有女患习惯找沈峤看病。
如今沈峤不在,丁大夫又非名医,每日只零散开几例风寒方子,日子也算轻松惬意。
甫一进门,沈峤就见柜台前两个药童正趴着打瞌睡,丁大夫也有些无所事事,在纸上随意乱画些什么。
沈峤轻轻叩了叩药柜。
几人惊醒,毕竟是东家回来,连忙迎上前,问道:“沈娘子这次出诊,怎么走了那般久,前些日子,好多府中主母派人来请娘子前去看诊呢。”
沈峤并不多做解释,转身请谭太医一家进来:“这位是刚刚致仕归乡的的谭太医,与我父亲曾是同僚,今后也会在堂中坐诊。”
这话如惊天炸雷一般令丁大夫等人目瞪口呆,沈太医去后,他们本以为康济堂要折在这小娘子手中,都开始去找下家。
谁知就这么几天,沈峤又找来了一位太医坐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