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上有些难看，双眼盯着姜瑶，见她始终都是那副平静的样子。
半晌，他终于还是投降了，“我…你说吧多少钱，你才肯帮我找人！”
姜瑶抬头看向杨玉晨，面上倏然展开一抹笑容，“杨先生果然爽快。”
杨玉晨郁闷的看了一眼姜瑶，亏他刚才还以为她是仙人呢，看看她听到钱就高兴的架势，哪有一点仙人的样子。
他哼了一声，“姜老板给个价吧。”
姜瑶抬手给杨玉晨倒了一杯茶，声音软和很多，“杨先生，喝杯茶吧，钱的事儿不急。”
杨玉晨看着眼前青黄色的茶水，撇撇嘴，还钱的事儿不急。
没说钱之前，他可是连杯茶都没有！
“姜老板不急，我可是挺急的。”
杨玉晨牛饮一般把茶一口闷，这才说道，“姜老板还是听听我的事儿吧。”
姜瑶挑挑眉，“我可没说答应帮你找人。”
杨玉城一愣，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姜瑶，“你…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你不是大师嘛，刚刚明明…”
他想着姜瑶刚刚说过的话，神色突然一顿。
姜瑶刚刚确实没有明确答应他，只不过是‘夸’了他而已。
深吸一口气，杨玉晨在心里不断安慰自己，‘不要生气，不要生气，不要跟小女孩一般见识！’。
这样几息过后，他才觉得自己情绪平静了一些。
杨玉晨嘴角重新挤出一抹笑，“姜老板，那您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要是我能做到，我一定不会拒绝！”
要不是非姜瑶不可，他早就掀桌了！
姜瑶看着他明明生气，却还在尽力忍，嘴角忍不住挂上一丝笑，“听说杨先生的父亲身边也有一位大师，杨先生如果想找人怎么不去问问他？”
杨玉晨一愣，随即冷笑一声，“你说那个姓霍的啊。”
说到这，他看着姜瑶，眼神锐利，像是在评判什么，“姜老板你认识那个姓霍的？”
姜瑶看着他的眼睛，嗓音清冷，“杨先生的眼神还是收收为好。”
杨玉晨眼皮动了动，冷哼一声，“那个姓霍的可不是什么好人，如果你认识他，今天就算我没来过，算我倒霉！”
姜瑶放下茶杯，淡淡道，“看样子你对那位霍先生还挺了解，跟我说说他，这是我的条件之一。”
杨玉晨听到她这么问，瞬间明白姜瑶应该是跟那个姓霍的不认识。
不认识还打听对方消息，只有那么几种可能。
霍长水已经是个老头子了，姜瑶如果没瞎、没有脑残，肯定是不可能看上他的，所以排除了情爱这种可能。
他眼珠转了眨眼间又想到一种可能，笑着看向姜瑶，“姜老板，你这么想知道那姓霍的消息，你…不会跟他有仇吧？”
姜瑶抬眸看向他，又收回目光，“这跟杨先生没有关系。”
杨玉晨抬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像是确定了什么，嘴角的笑瞬间扩大，“是哦，确实跟我没关系。不过告诉你也无妨。”
“霍长水这个人我只见过一次，是在杨家的老宅，半山别墅那里，那里只住了杨树明和他的大儿子，我们剩下的这些人可是没有资格去老宅的。”
“只有过年聚餐时我们才能去，也是在十年前的聚餐，那时我还小，吃过饭忍不住在老宅闲逛，逛到顶层，我就是在顶层的会客室见到的霍长水。”
“霍长水这人在当时的我看来有点奇怪，一头短发，身上穿得却是民国时代的长衫，胸前还挂着一个金怀表，就…你知道吧，那种民国时大世家里的斯文装扮。”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