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一阵风起,带动了树上为数不多的几片蜷缩枯叶,几人没犹豫的一起冲上去。
正当关键的时候,路珍的手机响了。铃声是她偶像的一首歌,嘶声力竭,把房车里的三个人同时吓了一跳。
路珍接起电话强忍唐霜和小美略显不满的目光,捂着嘴小声说话。
是路炎,他结束了工作正往这边赶。
“你做贼呢!说话这么小声,鬼鬼祟祟肯定没好事。”明显路炎心情不是非常美妙,一出口就呛他可爱的小妹。
“你好了就回家,别有事没事的来烦我。”路珍被人打扰了观看体验十分不满,只想立刻挂电话。
“好呀你个小丫头,过河拆桥是吧,让我带你来的时候一个劲的求我,现在……喂,喂!”路炎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又好气又好笑。
胆肥了啊,等他过去再找她算账。
……
“别别别,我不敢了不敢了。”面上鼻青脸肿看不出原先长相的一个男人看着面前年轻女孩再次走到自己面前,本能的下跪求饶。
卫梨端详他几眼,哦,不是这一个。
“泥个武德炸xxxxx……”脸上黑红依旧辨不出原先面容的男人恶声恶气的大吼,原来是说话的门牙被揍没了,说话漏风。
偏偏卫梨似是翻译出来他在说什么,她冲着他笑了笑:“我现在就在这呀,怎么,咱们再来过两招?”
男人下意识的往里缩了缩,不敢与她对视,只当自己是一颗蘑菇。
卫梨:“李斯在哪?”
众人向四周看去,好家伙,彼此压根没几个认得出来的,熊猫眼加上乱糟糟的发型,发肿的脸庞又紫又黑又红,估计亲妈来了都不行。
卫梨揉了揉自己有些发酸的手,落在众人眼里又是一抖。
“我数到三。三、二……”
“不是窝!”
“也不四卧!”
其中几个人纷纷摇头,最后众人的目光落在了唯二没有说话的两人之中。
“泥俩谁四,倒是快说鸭!”有个威武高大的汉子蹲在角落都快哭了,他今天可是好端端出门的,他的老母亲早上还给他打电话让他在外好好打工挣钱,他就不该贪这外快啊。
卫梨:“一。”
念出一的同时,她二话不说去边上拿了微型摄像头,关上放进口袋一气呵成,在地上的人压根没看清她干了啥。回头时除了没开口的那俩人,其他人都自动挤成了一堆,和那两人泾渭分明。
“李斯,还有那谁?”卫梨笑眯眯的看着那俩货。
孙群头又气又恨,自己竟然连名字都没被人记住。
卫梨看了眼天空,天色尚早,她的心情又恢复了一些,感觉今天还有很多时间呢,没有被这些人渣给糟蹋时间的感觉真好。
卫梨冷下脸,没有了天真的脸上充满了狠厉:“上次我没和你计较,你不会以为我就和你两清了吧,我给你一次说话的机会,想清楚了,好,好,说。”
卫梨的声音越来越轻,也越来越凉,听的几人心惊胆颤。
他们怎么有一种错觉,自己今天仿佛下一刻就要被活埋了,刚才那女的打起他们来,可真是招招快到致命啊,要不是她没往那些要害地方招呼,他们可能过几天就得回村里开席了吧。
李斯本想放几句狠话,但话到嘴边还是硬生生憋了回去,他发肿的眼皮只剩出一条细细的小眼缝,转的不甚灵活。
“我错了,是我有延八识泰山,求泥老人家高抬贵手,卧以后再也不敢了。”
卫梨转头看向另一个人,孙群头本在心里嗤笑李斯这厮怂包一个,说认怂就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