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书月和言散也跟着明鹄和花似霰的身影,一同离开大牢。
只不过才出衙门,便看见周蓉满脸焦急地在门口踱步,一看云书月出来,赶忙上前。
“掌柜的,你可算出来了,店里有一伙人闹事,徐飞还被打了,你和言大哥赶紧回去吧!”
——
云书月紧赶慢赶,总算是回到了云来酒楼,才一进门,就听见有人叫嚣。
“我管你们掌柜的和城主还是百花门有啥关系,今天这霸王餐,老子我是吃定了!”
只见一个拳头比云书月脑袋还大的粗莽大汉,鄙夷地扫视着墙边两个瑟瑟发抖的伙计,一把提起试图拦路的徐飞,然后一个用力,将徐飞往门外扔。
周围几桌坐着七八个与粗莽大汉同样风格打扮的汉子,此时正哄堂大笑。
幸好言散回来得及时,接住了即将落地的徐飞,待徐飞稳住身形,才走入店里。
粗莽大汉嗤笑:“你就是这店的老板吧,看这小身板,怕不是我这一拳头下去,就只能在地上吱哇乱叫了!”
说时迟那时快,粗莽大汉挥着拳头就往言散身前冲。
言散一个侧身,躲过了粗莽大汉的拳头攻击,却不仅是闪身躲避,他双手握住大汉挥来的拳头,下扎马步,一个旋身,借惯性将大汉扔出了门外。
粗莽大汉躺在地上“哎呀呀”地叫唤不停,却只收获了云书月的一个白眼。
云书月踩过粗莽大汉身侧入内,见原本在调笑的那几个大汉瞬间起身,一副剑拨弩张的样子,赶紧躲在言散身后,从储物袋里掏出许久不曾用过的平底锅。
这才走出,笑意盈盈道:“在下云书月,云来酒楼的老板是也,不知几位有何贵干?”
“贵干?”那群大汉中走出一个身形最壮的,坏笑道,“原来小美人才是老板啊,何苦经商呢,跟我回寨子里,保你吃香喝辣!”
云书月挥了挥平底锅,佯装娇笑:“原来不仅是想吃霸王餐,还想软饭硬吃啊!”
她脸色一变,用平底锅指着那群大汉,呼喊道:“给我打,不打得他们哭爹喊娘的绝不停手!”
说完,她一个箭步,一平底锅拍晕了刚才想从地上挣扎起身的粗莽汉子。
言散因为要去衙门,将剑放在了店里,此时正好徐飞趁着言散揍粗莽汉子,偷摸着在仓库里将言散的剑拿出,扔给了言散。
他接住徐飞扔给他的剑,拔剑出鞘,一个横扫,让想要攻击他的一群汉子不得不连连后退。
有那么两三个自觉打不过言散,居然没脸没皮的,对着云书月发起攻击,可惜算盘打得再响,也响不过被平底锅拍脑门的声音。
那几个人,不是被云书月的平底锅砸到脑袋,就是被神出鬼没的她拍到手肘,看似凶神恶煞的汉子,很快就只能躲在墙角化身嘤嘤怪。
言散那边也同时结束战斗,在场的除了躺在地上蠕动得像个蛆虫的汉子外,就只有碎得七零八落的桌椅。
云书月看了一楼被砸得宛如叙利亚风装修,血压不禁飙升。刚才打得有多爽,现在她的心就有多痛。
她掐着自己的人中,免得自己厥过去,还不忘指着地上的大汉大喊:“赔,赔钱,都给我赔钱!”
刚才最壮的汉子似乎是他们的头领,言散一剑抵在他的脖间,他战战兢兢地从怀中摸出一块玉佩,正要递给言散,却被云书月一把夺去。
云书月看了看,是块上好的和田白玉玉佩,上边雕着的白鹤手工精细,活灵活现,仿佛下一秒就能展翅飞出玉佩。
言散扫了一眼玉佩,不动如山的冷淡神情突然一变,他拿过云书月手上的玉佩仔细瞧了瞧,脸色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