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
其中一个黑衣人大喊：“我等不想与万剑门为敌，还请阁下速速离开，对今夜之事守口如瓶，我等自当没见过阁下。”
言散冷笑：“要打就打，说什么屁话！”
黑衣人迟疑半秒，回应的语气变得凶狠，“既然阁下不识好歹，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说完，黑衣人齐齐挥剑刺向中心二人。
言散一把将云书月揽在怀中，在云书月还未看清的情况下，一连数个剑花在雨中翻飞，速度之快，超乎云书月想象。
云书月还没反应过来，黑衣人手上的剑就已经齐齐落地，再一看，全都断气。
她正要松一口气时，一支飞镖横穿雨幕，划开珠帘，直直朝言散面门去。她用尽全力扔出匕首，这才将飞镖击落在地。
言散一怔，喃喃说道：“我收回对你没有练武天赋的评价，你眼睛还是挺好使的。”
“那是，5.2的视力，直逼飞行员。”云书月洋洋得意道。
言散还未问云书月的话是何含义，新的一批杀手又已经追到眼前。
云书月从地上捡起一把剑，横在身前作防御状，嘴里骂街的话可是一句不少。
“他们属葫芦娃的吗，一堆堆的送！还是属细胞的，还会分裂！”
言散轻笑：“虽然听不懂你的话，但是今生能与你相识，实属荣幸。”
云书月死死地盯着黑衣人，生怕他们趁其不备发动攻势，言散的话让她不禁皱眉，反驳道：“说什么实属荣幸，跟遗言一样，要留遗言的，该是他们！”
她双手紧握剑柄，抬手挥剑，终是求生欲战胜了她的道德感。以前不杀人是因为法律不允许，虽然现在也不允许，但是她想活下去！
她每划开一个杀手的身体，脸上的血迹就多一分，只是很快就被雨水冲落。
后来，她挥剑的速度越来越快，甚至已经形成本能，不等脑子反应，手上的剑就已经朝杀手的脖子砍去。
她顾不得自己身上有多少伤痕，她只知道，她想活着，她想回家，他们就必须死！
后院很大，目之所及都是黑衣人的尸体。她越过眼前场景，看到的却是当时霍家被灭门时的样子。
她的手一直不停重复着挥砍的姿势，哪怕是剑刃已经裂开，她还在重复着动作。
直到言散夺过她手中的剑扔在地上，紧握住她的手腕，她的理智才慢慢回到身上，止住了挥砍的动作。
云书月看向自己的双手，嘴里喃喃道：“都是血，都是血……”
其实她手上的血早已被雨水冲刷干净，只剩白如柔荑的十指。
言散皱眉，紧握云书月双肩，“你看着我，看着我！”
他从云书月的双眼中看到了无措，一种秩序混乱的无措，他双手抚上云书月的脸颊，固定住她乱动的脑袋，不停重复着。
“不是你的错，你只想活着……”
见云书月的双眸渐渐清明，他才停下，只是一个不祥的声音又在他身后响起。
“虽说是识英雄重英雄，但好狗不挡道，你非要拦路，那就死吧！”
言散转身，将云书月护在身后，死死地盯着用剑尖指着自己的人。
又是那个在废宅险些伤了云书月的剑术高手，上次就差点没打过，这次多了一个云书月，还有筋疲力尽且没有趁手武器的自己，不知还有没有一战之力？
云书月扯着言散背后的衣服，却发现他背后不知何时被伤了，流出的鲜血沾了她一手，可能是二人重遇时，也可能是方才。
她低声问道：“怎么办？这个看着不好惹。”
言散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