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直言不讳道。
两人笑作一片,只留下季苓尴尬的抽了抽嘴角。
“……”我的老父亲哦,你当着我的面把自己女儿“卖”了,真的一脸毫无负担哟。
不知道这笑声是否是太猖狂了,远处的三位少年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到习武场的一抹亮色,纷纷走来。
“师父,你们在这干什么呢?”玄桦说着这话,眼神却直勾勾的打量着季苓。
“遇到了一个老朋友,在此处聊聊天,你们的剑练完了?”沈沛风两语带过,直击要点。
“哈哈,练完了练完了,师父您老人家别揪着这件事情不放。”
想着自己也说不过三皇子这张三寸不烂之舌,沈沛风干脆适可而止,不再纠结于此:“行了,你们哪凉快哪待着去吧,别打扰我聊天。”
“别啊师父,这不是碰见了熟人,苏苓你在此处干嘛啊,不会前几天说要学武是真的吧。”玄桦表情一副活见了鬼。
“当真,我今天可是确确实实站在这里了,三皇子不要看不起人。”
“看你这个头,我这把剑你可提得动。”玄桦话毕,就将手中的佩剑往前递了一下,就等着季苓来拿。
被赶鸭子上架的季苓当然不可能不干,心中想着:不就是一把剑嘛,能有多重。
接过那把剑的一瞬间,季苓知道大事不妙,在往下坠的一瞬间太子出手将那把剑捞住,温声说着:
“好了三弟,男女子力气本就不同,不要再逗她了。”
说罢将佩剑重新还给了玄桦,玄墨声冲着季苓礼貌一笑。
“我就是为了逗一逗她,那二哥不如陪我练一练?”面对太子的说辞,玄桦多少还是要听的,这下觉得有些心虚,连忙转移话题。
“好啊,来吧。”
两人走到一旁的空地,在对面站着。
玄桦收起了原先平日里那副肆意随和的模样,掌中执剑,而太子也收起了那平日里的儒雅气派,那时常挂着的笑脸在此刻全然无踪,只剩下眸中翻滚的墨色。
刀锋相对,两人各有千秋,一时间纠缠在一起分不出胜负,耳旁只剩下刀剑碰撞的声响。
“哇。”季苓此时眼中只能看见面前两人斗剑的身型,原来自己以前练习的不过是小儿科,甚至连门道都没有进入,如今深深被两人的气场震慑在原地。
刀光流转,只见玄墨声顺着刀的走势,出其不意一击,将刀架到了玄桦的脖子上,用刀刃拍了拍他的肩,然后立马恢复了那张笑脸:“三弟,要集中注意啊。”
“二哥,是我输了,甘拜下风。”玄桦也恢复原先那副样子,那副纨绔架子在一瞬回来。
“喂,看傻了?”玄桦边走着,在季苓眼前晃了两下,接着走到商淮景身边,“商淮景,你快看看我方才的剑术有无长进啊,我又没斗得过二哥。”
“哼,我看并未有长进,反而退步了,”沈沛风出声,打破了玄桦方才的飘飘然,“方才那击,你为何不截下。”
没想到还是被师父看了出来,玄桦挠了挠头:“对面可是我二哥,我怕那剑回过去会误伤到他。”
“哎,玄桦你要记住,他站在你对面便是你的敌人,你若是心软,那敌人便会杀你,若是在战场上你又怎么办,”沈沛风冷声说着,“心软,才是你最大的敌人。”
“谢师父教诲,我知错了。”玄桦想到刚才与二哥相对瞬间,他还是做不到将刀剑对向自己的兄弟。
这不出一会儿的时间,苏晏和沈沛风从许久未见聊到了小时候,甚至兴致勃勃还约好了两人晚上一起去喝一场酒。
苏晏喘口气的间隙,看到季苓还站在原处,当下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