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要强,要强到不嫁给心爱之人不肯罢休,就连被赐婚给上官澜她也不愿意。
这点,梅幺幺是很佩服她的。
梅袅袅重新戴上红盖头,送梅幺幺到屋口。
“时辰不早了,你跟孟浔野回宫的路上小心点。”
梅幺幺依依不舍的回头:“姐姐,你一定要多多给我写信。”
刚出秀房,窗外吹进一股冷风,夹着银针似的雨丝,雨滴迸进梅幺幺眼里,她一边揉眼,一边往楼下走。
脚跟一软,轱轱辘辘的滚了下去。
摔到地上,又撞倒一人。
正好是刚从官房如厕回来的白卿,他伸出手,温柔地将梅幺幺从地上扶起。
“谢谢你,白卿……”
梅幺幺恍惚的小声念着,失去平衡的她,不自主地朝他身上倒。
孟浔野匆匆赶来,狠狠把白卿挤开,接过梅幺幺的手,把她横抱在怀里。
“时间不早了,本座带她先回去了。”
白卿目光冰冷,在原地不动。
攒樱巷内十分狭窄,把马牵进来都调不了头的那种程度。
赤焰驹被拴在一个废弃的茶水棚里,离这还有一条长道和一座桥要走。
豆大雨点啪嗒啪嗒的落在梅幺幺泛着红晕的脸蛋上,梅幺幺不停的用袖子擦眼角,像是用爪子梳毛的小猫。
孟浔野褪去上衣,盖在梅幺幺脸上为她遮雨,只露出红丢丢的一点樱唇。
任雨水自他冷俊的脸角流淌至他每一寸无可挑剔的雪白薄肌,臂上凸起的不仅是肱二头肌还有清晰可见的蜿蜒青筋。
孟浔野:“不会喝酒还喝这么多,真没出息。”
梅幺幺:“我也不想喝的,可是这里人太热情了嘛。”
孟浔野:“
孟浔野:“你还不如那几个老妇人能喝。”
梅幺幺:“哎呀,等我再练个几十年,一定比她们厉害!嘻嘻。”
孟浔野:“城北的糖葫芦,城北的米酒,城南的糍粑,城东的莲子羹,这些还吃不吃了?”
梅幺幺:“吃——吃吃吃!”
孟浔野:“吃个屁,你醉成这样,还能吃得下东西吗?”
梅幺幺:“诶不对,你怎么记得比我还清?其实你比我更想吃这些小点心吧。”
孟浔野很无语,也不知道如何解释。
事实并不是他想吃,而是梅幺幺喜欢的东西,他都会刻意记得很牢。
“上次你还吃鱼饼把自己活生生撑吐了,还说我没出息,也不知道谁更没出息,我看你就是个能吃的小野猪!”
孟浔野:“?”
梅幺幺突然伸出食指,点着孟浔野的鼻尖,推成猪鼻。
“小野猪,如果我老了,你还会爱我吗?”
孟浔野想拨开她的手,可奈何两只胳膊都抱着梅幺幺,根本抽不出空。
只黑着脸斥她:“梅幺幺,别胡闹,赶紧把手拿开。”
梅幺幺还不肯罢休,笑得吱吱响。
“略略,我就不。”
孟浔野怒火中烧:“梅幺幺,你喝醉了怎么是这副鬼样子?别说等你老了,我现在就不想要你了。”
梅幺幺松开手指,哇的一下哭出了声,泪珠落得比雨还急,吭哧吭哧的。
“不行!孟浔野,你要一辈子对我好,你不能丢下我,你要一直喜欢我。”
孟浔野冷漠的像一尊冰山,心里却有无数颗烟花在一瞬间升上苍穹,一声爆响后绚烂的炸开。
“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