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又像上次般,看完了再给我胡乱扯出歪理来,继而潵泼拒不赔偿。”
“如若这次没看出个好歹来,我定要将你卖去青楼。听说青楼最是喜欢这类未经人事的女子,定将你卖个好价钱。”说完,露出邪恶的笑。
妇人刚要上手,虞宁嫌恶得退后一步,一把抱住床沿如救命稻草般,歇斯底里地喊道:“就算你把我发卖到青楼,你的古琴还是修复不了,如若是我说我能修复好你的古琴呢?”
妇人见虞宁不再像以往般拒不认账,反而还口口声声说要为她修复古琴,她停住脚步,睨着眼望着躲在床沿边舒气的虞宁。
“好!姑且信你一次,若是一周后古琴还未修复,到时候可不是卖到青楼那么简单了。”
妇人整理了满头的珠钗,大手一挥示意身后的侍卫回去。临走前她回望了坐在床铺上松了一口气的虞宁,眼神狠厉:“别高兴得太早,古琴暂时放你这儿,若是一周后我来取还是如此,亦或是再出什么差错,可要小心你的人头了。”
见人已经不见背影,虞宁忙不迭地将木门关好。她回首自己先前躺着的地方,不是现代常见的质地轻柔的床垫和丝绒棉被。取而代之的是硬木板配上一张洗得发白的薄衾。
连整个屋子的物件都极其稀少,零零散散的。
她环顾四周,又狠狠地揪了一下自己的手腕,痛感传达到身体,才发觉一切都不是梦境,是真真切切的存在。
她不得不面对这一事实:她穿越了!
虞宁,二十七岁,古琴界赫赫有名的古琴修复大师。
她上一刻还在博物馆熬夜修复古琴,为明日展览做足准备,下一刻就不知为何来到这个旮旯处,还碰上一桩怪事。
“小宁,你还好吧?她们没有为难你吧?”
为首的是一个裹着蓝色头巾的女人,三三两两的人一齐挤进破败的木屋里,为首的女人一脸急切地拉着虞宁,亲切问候。
“我瞧着那人带了几个带刀的侍卫进来,可真是吓死我了,幸亏你没出什么事。”
虞宁缓缓抬起头,注视着眼前说话之人,目光好半天才注意到她的衣着打扮。
和梦境之人的打扮到差不差,都是粗布衣裳,一副平民百姓的装扮。
虞宁抬头一望,将屋内其余几人映入眼底。
都是些平民百姓,皮肤虽看上去不好,但眼睛里却透露出如山涧泉水的清澈。虞宁一一扫过她们的面相,几人都透出浓浓的关切。
见都是善心之人,虞宁发问:“这是哪里?”
而她一问出口,面前之人神情担忧,颤颤巍巍地伸出粗糙的手抚上虞宁的脸。
虞宁再没有了解之前处于警惕状态,加之方才受到恐吓,整个人都是紧绷着,她明显地往后退步,女人的手落了空。
“这是宁安村,是你的家啊!你是被刚才那群人给吓出病来了吗?”
没等女人继续回答,站在不远处懵懂无知的稚子突然出声:“阿娘,什么是吓出病了呀?是不是宁姐姐以后就会我一样了吗?”
此话一出,众人相视一眼,其中一个女人捂住稚子的嘴,虞宁并未打算与一个稚子计较,继续询问面前这个和蔼可亲的女人。
“那,我叫什么?”
女人抹了一把眼泪,伤心道:“你是虞宁啊,你的阿爹可是我们村里的先生啊,怎会如此?”
“记得你今日早晨一个人背着竹篓上后山,不知怎的晕厥了,幸好你隔壁的那个人把你带了下来,不然你失踪了,可真叫我们好找。可没想到琴坊的人找来了。”
虞宁还在拼凑这其中的消息,就听女人语重心长道:“小宁啊,虽说你阿爹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