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的,挺好说话。
怎么看都不像是没谈过恋爱的。
李阿婆犹豫着要不要给他换一串
李丞协已经起身,晃了晃手腕说:“就这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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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假期,兹梨镇的观光人数倍增。
三人刚下飞机,坐了两个多小时的汽车,又累又饿。禁不住路边的叫卖声买了点吃的垫肚子。
等他们手里的吃的喝的都解决得差不多了,终于过了关卡。
秋礼看着吴玉成爱不释手地抚弄着他的新手串,直摇头:“真好骗,以后我卖保健品第一个就找你。”
吴玉成满不在意:“我这个也就当吃了顿饭,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你怎么不说李丞协?他手上那串才是大手笔,家里有矿的就是不一样!”
秋礼咂舌,疑惑道:“奇怪了,没见过他信这些啊?”
李丞协站在一旁,对两人的对话没啥反应。他拿着手机查看事先订好的客栈位置。粉色的珠串挂在他的手腕上,只衬得肤色清透却不添娇气。
作为大热电影的取景地,兹梨镇今年很是热闹。毕业季里,是不少学生旅行清单上的打卡胜地。
客栈的位置在镇子西边的老民区里,距离景区内开发成熟的几个村落都挺近的。
本地人拉客的砰砰车经过三名男生身边时,车上的大叔挥舞着手上的帽子,吆喝得卖力。
排队的燥气,配合着春日尾巴的湿热让几个人出了身汗。没多犹豫,李丞协朝大叔招手。
他刚扫完大叔的付款码,背后传来几声电瓶车的喇叭声。
关口那里,本地人的专用通道上,几条流浪狗听见车喇叭催促不紧不慢地站了起来,抖抖屁股甩甩头慢悠悠地给电瓶车让道。
车上的女人戴着个头盔,脖子胳膊用防晒巾包得严实,
榕树下有人叫了她一声。
“阿来~”
女人拿开墨镜,半眯着眼逆光看向身后。
叫她的正是刚才卖手串给李丞协他们的那个阿婆。
李阿婆怕她听不见,大声喊道:“前日你要的鸡给杀好了,今晚来家取!”
电瓶车上,风将女人后背上的长发吹乱,发尾扑打着后视镜。包裹紧实的口鼻不方便大声说话,‘阿来’举着手跟阿婆打了个OK的手势。
此时的夕阳呈30度角快要坠入地平面,金黄色的光透过云层,也顺道从女人的手指缝隙里穿过。
过了关卡,就是下坡。
奶绿色的电瓶车驶过李丞协身边时,带过一阵热风,席卷来几片路口开得正盛的凌霄花花瓣。
“哈!!”
秋礼两个巴掌拍在吴玉成和李丞协的肩膀上,一脸的幸灾乐祸:“杀鸡兼卖祈愿珠,这道行未免太深厚!深夜屠杀白日救赎~”
吴玉成欲哭无泪。
李丞协站在原地,表情怔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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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车虽然颠,但砰起来很有劲儿。
三人害怕把携带的设备给磕坏了,将包放在腿上。
车子步入一条街口,路边的石墩子上写着‘凌霄街’三个大字。
进去了,车轮碾压着石板发出咯哒咯哒的声响,两旁的木质楼房建筑连着很近,窄得只容得下两辆砰砰车的宽度。
一间挂着幡布的门楼前,车子停了下来。
门前的廊檐下立着两根柱子,红色的漆深得发黑,柱身干裂出许多道细纹。
太阳落山,溶出的金色洒在石板上。白色的围墙上,橙红色的花枝攀墙而出,艳丽的一片,仿佛是火烧云掉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