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了,可它还是哭。”
“是不是它只要哭一声你就要来敲门?”姜莱已经咬牙切齿。
但始作俑者却很是无辜地摸了把眼睛,看着也十分疲倦眼眶都有些红了,他又露出他要微信时的那般委屈样子:“可这里我只认识你。”
姜莱被气笑了:“哦,合着你上赶着去给狗当爹,还非得要拉着我给狗当妈?”
“你愿意吗?”李丞协抬头,消化能力惊人。
“行行行,男菩萨,您进屋~”姜莱让出身位,“今晚您就搁这屋睡,省得您来回跑,这样可以随时随地地近距离折磨我。”
这样讽刺的语言,是个人都应该听出她此刻有多不耐烦。
但李丞协是谁啊。
他当初要是听得懂姜莱的百般拒绝,就不会有之后的那一夜了。
雨继续下,云却拨开了一条缝。月光朦胧地照在李丞协的眉眼上,独有一副薄凉意。
可他的眼睛是热的。
在姜莱说完这句话后,噌得亮了一下。
“真的吗?”他似乎真的在认真考虑,“那我睡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