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这可是我新招揽的才子,刚好今天见到,快,苏安,还不见过瑞王。”
苏雨安心中翻个白眼,觉得这大理寺少卿真不知事情缓急,那边都快哭成河了,这边还在闲谈。只走上前,躬身对着瑞王行礼,“在下苏安,拜见王爷。”
李鸿煊扬眉,“既是新人,那这事便由你先来分辨,看看你当不当的起这一才子。”
“是,苏安愿意一试。”苏雨安回礼,然后转身看向那低头哭泣的妇人,“夫人可否先说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
崔尚书突然开口,“柳姨娘,既然王爷在此,你可要好好说清楚,但凡有丁点隐瞒,定饶不了你。”
柳姨娘哆嗦肩膀,抬起头:“是,老爷。”她擦了擦眼泪,继续说,“如梅自一月前定了张家二公子的亲事后便开始哭闹,每隔几天便要离家出走,直到把带的银钱花光才会回来,这已经是这月第五次了。”
“我们都以为她过两日花光盘缠自然就会回来,可是突然有下人发现如梅的丫鬟彩儿被人捆绑的仍在后厨的柴房里,彩儿被仍在昏迷中醒过来了,这次是真出事了。今天已经第四天了,老爷,妾身知道的就是这么多了,大人,您可一定要救救她。”
苏雨安心中思索,绑架的人很谨慎,一直等到这小姐离家出走第五次才出手,像是提前计划好一样,甚至还能悄无声息的将丫鬟绑在柴房那么久,这怎么看都像是有预谋的作案。
她再次询问;“敢问崔尚书,最近尚书府可有得罪什么人?”
崔尚书不假思索,“怎么可能?老夫为官多年一直兢兢业业。”说完还朝李鸿煊讨好的笑了下。
可苏雨安却看到那原本正在抽泣的柳姨娘双手突然攥紧了手帕,像是想起了什么。
苏雨安心中明白几分,于是对着瑞王说,“王爷,在下已经问清楚,大致知道事情起因了。”
李鸿煊自然也注意到那柳姨娘神色异常,“那就说说。”
“此事或许与柳姨娘有关...”还未说完,便被一声尖叫声打断。
柳姨娘愤怒的伸手指向她:“你这公子,我待如梅一直如亲生女儿,我为她伤心焦急这般,你竟然只三言两语就说事情与我有关,好恶毒的心,你究竟安的什么心?”
“是吗?当真与姨娘无关?”苏雨安反问。
“既然与姨娘无关,那你又何必这般急躁打断在下的话。让我说完又何妨?”
苏雨安对着崔尚书说:“崔大人,之前小姐曾出走四次都未出事可见此贼人思虑周全心思极深,他先是熟悉整个尚书府的府宅布局人员情况,然后计划好一切,确保不会被你们在意之后开始行动。他将小姐绑走,却又将彩儿留在柴房,恐怕他所谋划并非人命,故在下问最近是否有得罪他人。”
崔尚书冷哼一声,“王爷面前还不说实话,你是不想要你小命了?”
将茶盏摔到柳姨娘身前,碎片划伤了她的手,她终于忍耐不住痛哭起来:“妾身真的冤枉,妾身什么也不知道,只是...只是前段时间家中表哥,找我借了一笔银子说有急用,可具体是为什么,妾身真的不知啊,老爷明鉴,王爷明鉴啊。”
此时下人通传,彩儿已经苏醒,再门外等候觐见。
李鸿煊喝口茶说道,“传。”
彩儿小跑跪到柳姨娘身边,颤抖着声音说:“老爷,奴婢前几日刚随小姐出了后门就昏倒了,昏倒前只听到那人说,也要崔尚书女儿尝尝这痛苦的滋味。他为府中已送两月有余的菜了,不知为何那日突然发难。”
苏雨安适时插口,“女儿?这老奴是否也有个女儿?”
彩儿哭着回:“奴婢不知,奴婢与小姐只是知道那老奴每日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