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为什么抓我?我妹夫可是当朝工部尚书,你们敢抓我,他会要你们好看的!快放了我,混蛋,你们一个个狗奴才,快放了我。”
“看来你们没教会他什么是道理,时影,教教他。”李鸿煊声音冷厉,眸子里都淬了冰。他迈步走到堂上坐下,对苏安说:“苏公子就好好告诉他,他到底犯了何事。”
苏雨安领命,走向被时影打的缩成一团的人前停下,“你最近有干过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你可知崔尚书家女儿崔如梅已被掳走,很可能和你有关。”
柳元德被揍了一顿,浑身肉都在抖,眼睛乱转心中却明白事已至此决不能认自己前段时间强了一户人家女儿,该给的钱都给过了,他们不该再找自己事儿,嘴上反驳:“胡说,本公子从来不干违法反击的事情。”
苏雨安看他不知悔改的样子,轻蔑的说:“还是死不悔改,彩儿早已招供,你前段时间欺辱了一女子,还朝柳姨娘要了一大笔银子,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柳元德,你这事情干的天下人皆知,你一句不知以为能隐瞒的了什么?岂不可笑。”
柳元德嘴硬道:“我不知道,你将我妹夫喊来,他是当朝尚书,我不和你这小子说话。”
苏雨安终是怒骂起他:“混账东西,仗势欺人的狗玩意,上座的还是当朝王爷,你那尚书妹夫自身都难保了,你以为他还会管你,还不把知道的说出来,我看刚才时影大人还是打的不够。”
李鸿煊看着一向温顺的公子情绪竟被挑动到当堂大骂起来,可见气的不轻,李鸿煊看着她的眼神越发好奇。
温润如玉是她,冷漠疏离是她,暴跳如雷亦是她。眼看她想要亲自上手打人,连忙给时影了个眼神。
时影领会到主子的意思,上前将人拉到一旁,又是一顿胖揍,柳元德大叫,声音都跟着尖锐了,开始喊道:“哎呦,我招,别打了,哎呦,好疼,饶命啊,饶命了。”
“咳。”李鸿煊轻咳一声,时影收了手,将人又拖到苏雨安身旁。
柳元德肥胖的脸被打的快看不清五官了,他哀嚎着说:“我两个月前,看上了一户人家的女儿,我给他们钱了,可他们不愿意,于是我就是...”
“你强取豪夺?”许嘉峪皱眉问。
柳元德撇了下嘴,仍不情愿说:“我分明给钱的是他们太固执了,我本以为强硬一点就好,可是没想到那女子的哥哥竟然来这里想要将她抢走。那我自然是不许的,奴才下手过重,不小心将她哥给打死,我当时也气上心头。明明钱已经给了,什么好话都说了,为什么要和我作对。”
同为女子,苏雨安如何不明白那贼人女儿后来是受了多大的侮辱,她瞬间明白了所有。
此时看着柳元德只觉得反胃:“所以她才失去兄长你就强迫了她?事到如今你还在找借口,你可知就因为你的邪念,让本幸福的一家四口天人永隔,如今甚至害的你表侄女恐怕也已受了难。”
许嘉峪在一旁也听的心惊,他没想过在这京城中竟然还有人能这么大胆。“王爷,这种欺男霸女,杀人害命的人,怕是斩首都不足与平冤吧?”
柳元德忙哭着跪拜:“求大人绕我一命,求大人绕我一命,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苏雨安突然想起彩儿说那人说要让崔尚书也尝尝自己受的苦,心中暗道不好。
崔如梅恐怕已经出事了,忙催促道:“你欺辱的是何家?快交代清楚。王爷,彩儿昏迷前听到贼人说要报复崔尚书,恐怕崔小姐要遭遇不幸了,我们得快点找到她。”
柳元德不敢再隐瞒,“是城西卖猪肉的王家。其父名为王强,他女儿叫梦香,其余我便不知了。”
许嘉峪听完走到外面喊了声老刘,不知同他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