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觉着有道理,是啊,人哪有不变的,今儿不是连周婆子都跑她们这儿来了吗。
想起周婆子又有些不忿:“明摆着是因五小姐作的诗好,二少爷才中了头名,可周妈妈说了那么多话,硬是一个字儿都没提。”
听见冬儿的埋怨,五娘放下手里的汤匙道:“我来问你,考试的是谁?”
冬儿:“这还用问,当然是二少爷。”
五娘点头:“既然考试的是二少爷,那些试题自然都是二少爷答得,跟别人有什么干系。”说着顿了顿道:“你要知道,有些事能说不能作,有些事却是能作不能说。”
冬儿其实也明白这个道理,低声道:“我就是替您冤得慌。”
五娘道:“冤什么,你的茶周妈妈不是都喝了吗,旁的不知,有一样却可以保证,那些纱布袋子应该不用缝了。”说着指了指炕上的针线笸箩,笸箩里放着冬儿刚找出的两块纱布头。
冬儿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就是要让周妈妈知道,那些混账婆子是怎么克扣咱们东西的。”
五娘道:“放心吧,以前克扣了多少,会加倍还回来的。”话音刚落,就听院外有人叫门:“冬儿姑娘可在吗?老奴是茶房的孙婆子,来送茶叶的。”
五娘指了指外面:“看吧,这不就来了。”
冬儿哼了一声:“她倒快,周妈妈前脚刚走就跑来了,倒是要听听她今儿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