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对她有多愧疚,相反他把她当成了他的女人,才舍得大方地落下了三样东西给她,似乎他对她有多在乎宠溺似的。
看,她还觉得自己亏不亏?
握着手里一件斗篷披风,可以留着作为那个人留下过的证据。
一枚玉佩,虽然也可以找到那个人,与他对峙的资本,还可以用来护心。
一把匕首,正当防卫的时候,用处多了去了。
这里随便正当防卫,没有一条法律显示防卫过当也要承担责任。
只是贴身衣裳一定让那人拿走了,真是变态,姚玉心里鄙夷地骂着,气愤难当却不能做什么,只能直接穿上了单衣。
站起来,脚底不住地发软,走下假山的时候扶着山石和一切能辅助她慢慢走回了住处。
镜子里,脖子上面印出两颗小草莓,吓得姚玉脸色都半青半白,又挨到镜子里寻找种出草莓下面有没有伤到肌肤纹理的血管。
“啊啊啊啊,真是要疯了!”她拍了拍脖子,有种作势要把它们拍平的架势,可是无论她怎么崩溃,都恨不得拿起东西来把镜子砸了的冲动。
人没死就万幸了,要再偏一点,命就没有了.......可他偏偏啄那没危险的地方咬去。
“真是.........”刚接受了红肿痕迹,姚玉这才沿着脖子转到手背上,腕子上一道道,穿衣服的时候忽然皮肤一阵麻痛,似乎被野兽轻咬过。
在山顶上姚玉没来及去看,回到屋子中,看得人头皮都麻了。
怎么还可以这样啊!
姚玉崩溃地两手抱住了脑袋,那夜之后,反而让自己遍体鳞伤。
那人真变态!
姚玉又在心里暗戳戳地骂了一句。
“传陛下旨意,余美人出来接旨!”
姚玉捂住了通红发烫的脸,羞耻地想找个洞钻进去,忽然外头一阵热闹,手上顿了顿,呆呆地放下手望着镜子,忽然被两颗醒目转回了神志。
“余美人,出来接旨!”外边人不耐烦,叫了一声,嗓子混进逼人的架势。
她转头胡乱在箱子里翻找,不得已揪出了能遮蔽体的衣裳,姚玉摸了摸厚厚衣裳上的料子,狠下心,甩开了衣裳罩在自己肩颈后背上,连同前端的锁骨脖子穿得严严实实的,也遮掩住了深浅红痕和脖子上两颗红草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