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表哥和常静统领的密谈,才赫然明白表哥的阴谋,知道那根本是打胎药,所以便赶快跑来阻止。”
“不会的,清远不可能这么做,清远不是那样的男人---”柳嫣然始终无法相信。
倪巧容一副心有戚戚焉的又道:“我明白公主此刻的心情,我也不想相信表哥会如此糊涂,不过表哥会这么做实在情有可原,因为他实在太爱公主了,爱的疯狂所以才会妒恨得失去理智,不肯相信公主肚子里的骨血是越家的,公主偏又坚持不肯流掉孩子,所以表哥才会一时糊涂的犯下这样的大错,请公主千万别怪罪表哥,表哥实在是太爱公主了,所以才会---”
“够了,什么都不必再说了。”柳嫣然强忍着眼泪道。
倪巧容见她心绪大为动摇,便打铁趁热,加把劲说:“请公主容巧容再禀告一剑更重要的事---请公主立即逃离这府邸吧!我刚刚还偷听道常统领对表哥说有以为叫什么拓跋律的蛮子潜到长安城,表哥一听便拍案大怒,一口咬定那蛮子是来接走公主和公主肚子里的孩子的,所以便怒火冲天的和常静紧急密商应敌之计,听他们的说法好像是要强迫公主流掉孩子后,再把公主软禁起来,以壁面公主和那蛮子私通款曲,远走高飞,我见苗头不对,便赶快来通知公主,请公主快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