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元卿贝勒熟,还是跟清远熟?”她愤然指着。
“她---这---”英绘从没被个小丫头如此冒犯过。
“若真要痛骂清远,你们还没有我有资格!元卿贝勒是养我到大的主子,我都还没发飙,你们飙个什么劲儿!”
“我的妈呀。”这洋娃娃怎么这么悍?
“嫣儿!”清觉尴尬的瞥望英绘的惊吓状。
“你们从一开始就给清远定了罪,再逼他给你们个说法,他还能说什么?怎么不听听他的解释到底这事他为何要如此处置?”
“你是打定主意要站在他那方了?”清觉心头掀起一阵酸劲。
“本来应该是你们站他这边支持他的!”
“那你倒是说说看,元卿贝勒养你多年,他被清远活活烧死,你不替主子说话,倒袒护起杀人凶手来,你这么做对得起你主子吗?”
“你不替和你血浓于水的弟弟说话,倒袒护起一个你也不怎么认识的贝勒爷来,你这么做就对得起清远吗?”
“她很厉害喔。”模仿功夫挺到家的,英绘啧啧称奇。
“你也是混球一个!”嫣然转移炮口轰向英绘:“你凭什么说清远当时一定可以找到其他更好的脱困方式?你知道当时的情况有多危急吗,你看到我们当时被多少侍卫包围吗,你见识过我住在逮捕猎物的本领吗?你什么也不知道,居然还有脸理直气壮的教训清远!”
“喂,这太过分了吧。”英绘眯起俊眸。
“什么事情太过分?”门外跨入的温柔笑声调转大伙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