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只因与清淮半年的夫妻生活中,他们一直是有名无实。所以今日不论她是嫁给了谁,她都是绝对的清白,毋须自惭形秽,也因此在自认此身已是皇家人的情况下,不论最终父皇将她交给了谁,她都不会有第二句话。
清远---
这个名字,她不曾听闻,甚至与清淮大婚之日,也未曾名列席上。
听人说,他向来深居简出,所以极少有人见过他。
她微感纳闷,既是皇长子,其身份之尊贵不可言喻,纵然不是太子,也应有一定独特地位才是,但---为什么她所感觉到的,却像是此人被刻意的孤立冷落?这没道理呀!
对这神秘的皇长子,她是好奇在过期待。
他,将会是她的夫君---
对这桩婚姻,其实她亦不抱太大期许,她不晓得他是基于什么样的心态而愿意娶自己弟弟的妻子的,可以确定的是,任何一个人,在正常情况下都不会这么做,而他---
是为了皇位吧?
今儿个,是举行太子册封大典的日子,她这个‘前任太子妃’的身份太尴尬,不便出席,然而接下来,便是择日筹办他与她的大婚之期了。
说好听些,是双喜临门。然而知情的人都知道,这是一桩交易婚姻。
很多事,她早已心知肚明,只是不愿说破。
不管他是否娶的勉强,未来他们讲工通话走过今生,她只希望,他能多少给她些许怜惜,只要寸许就好---
大婚之期一将近,偶尔嫣然的脑海总会浮现那名狂狷孤傲的男子,以及那一日的点点滴滴,然后便会莫名的乱了心神。
纤纤素手下意识的抚上柔唇,这儿仿佛还留有他的气息。奇怪的是,对于他狂肆的冒犯,她竟兴不起半点愠恼。
更明白的说,早在她有更进一步的感觉之前,她便已慌乱的推开了他,然而他灼热双唇的温度,却已深深烫烙在她唇齿之间,以及---心底。
她不明白这代表什么,只要一想到他,便会无端的乱了心神,那样的感觉太陌生,很慌,很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只希望早早回到原来的平静。
那日之后,她打死都不敢再靠近涤尘居一步。
是怕他吗?或许说,她怕的是本身不由自主的情绪反应还来的贴切些吧!
如果---如果能够,她真的好希望---
停,停,停!她在想什么呀!大婚之期将至,那是一条茫茫难卜的未知路,她怎么还有心思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呢?她甚至不知道他是什么人,怎么可能---
她与他,根本不会有所交集呀!
只是,心头为何隐隐有着冀盼?以及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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