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眷顾了她,却又为何如此残忍的对待这一双受尽苦难,相恋至深的爱侣?如果可以,她真希望能将自己的幸福分与他们。
“没有为什么,不准就是不准!”他霸道的宣告。
她还敢问!有哪个男人能忍受自己的妻子老是对别的男人念念不忘?尤其那个男人还是曾与她无比亲密的前夫!
虽然,他很清楚嫣然在嫁给他的时候,仍是完璧之身,但是除了没到最后一步之外,谁晓得他们曾进展到什么程度了?
只要思及她身上曾烙下别人的印记,他就---
想到这里,狂涌的酸涩将心刺痛,清远俯下头,狂肆的慑住了嫣然的柔软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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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有客来访。”一名僮仆悄悄探进头来,对埋首于佳人的玄隶禀告道。
“呀!”宋香漓红透双颊,挣扎着从丈夫怀中脱身。
真丢脸,这大白天的---
玄隶不怎么甘愿的拢回衣衫。
“人呢?”他倒要看看是哪个家伙敢坏了他的好事。
那名僮仆以着司空见惯的语气,脸不红,气不喘的说道:“在偏厅候着了。”
“本王一会儿就来。”说完,他回身亲了亲娇妻的红唇。“等我,一会儿再补偿你。”
“去死吧你!”宋香漓大叫。
普天之下,敢这么对他张牙舞爪的女人,大概也只有她连。玄隶几乎是被踢出房门的。
走入偏厅,首先见着的是个背对着他,一身白衣清雅的男子,他正无尽温存的护着怀中女子落座,轻轻浅浅的软玉温存,他并没听分明,不过看也知道,又是一个妻奴!
感受到他的注目,那名男子缓缓回身---
“你,你,你---”乍见那张清俊不凡的脸庞,玄隶吓得瞪大了眼,反射性的立刻关门。“要死了!清淮,你出现的可真大方啊!不想活了是不是?”
没错,此人便是那位不爱江山爱美人,多情得一塌糊涂的前任太子爷---清淮。
清淮温雅的一笑。
“放心,事情都过了这么揪了,谁还会认得我?”
玄隶回他一记冷哼。
“是啊,说得倒轻松,反正要是真有事,也是忙死倒霉的我。”
到时,一顶欺君之罪的大帽子压下来,他不死也只剩半条命了。
玄隶真是愈想愈不爽。
“喂!大胆刁民,见着本王爷为何不下跪?”向清淮行了二十年的礼,乘机捞点本回来也不为过吧?
“你少来了。”清淮甩都不甩他,径自对盈盈浅笑得美佳人问道:“棠儿,你渴不渴?”
然后,在玄隶端起桌上的茶,打开茶盖正欲就口之际,他竟眼也不眨的夺了过来,直接端到娇妻唇畔,细语温存的说道:“来尝尝看好不好喝?”
这,这,这---什么情形啊?玄隶差点瞪凸了眼珠子。
“清淮,你好过分---”他委屈的指控。
清淮闻言,缓缓的回过身,玄隶本以为清淮已开始良心发现,没想到,他出口的话竟是---
“怎么你的聒噪的性格一点都没有改?玄隶,你真的好吵!”
各位听听,这算是什么客人?喧宾夺主嘛!
“好,好,好,我吵!那么为什么要委屈自己,跑来让我吵呢?”
清淮与爱妻相视一眼,然后才道:“前一阵子,我们听到了一些关于你的风声,所以就来看看了。”
“你指的是你那位柔情似水,婉约在娇,只要是男人都很难不动心的前任娇妻吧?”
“咳!”清淮暗示性的轻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