粒新药还有这种效果吗？”
林子泰沉吟片刻：“应该不知道。”
“其实我一直无法理解。”
林子泰讲述的故事，
有个非常明显的bug。
南亚的实验室如果是他的，那他为什么空有药物，而没有药物配方。
如果那家实验室不是他的，像这类药物是绝对不可能流传出来。
就算流传出来，专利审核也不会通过，因为早就在世界专利局备案了。
然而现在是药物不仅流传出来，并且国内外都没有相关的药物专利。
就像凭空出现的一样。
林子泰顿了顿，语气稍硬：“程院士，您只要知道，现在这款药物是您研发的，来年我们还要竞争诺奖。”
他现在不想解释太多，解释太多bug就越多，bug越多，以后就越难自圆其说。
最好的办法就是胁迫程知雨，让他安心装糊涂，安心享受属于研发者的光环。
等他学有所成，真金不怕火炼，到那时就算他承认是药物研发者也无所谓。
程知雨盯着林子泰看了很久，现在的他更像一个合格的商人：“林总，我知道了。”
林子泰语气又突然变得柔和起来，脸上露出笑容：“程老师，快过年了，您也该休息几天，别累坏了身子。”
程知雨笑着说：“还是等除夕吧，孩子们都还没有回来，在家也是一个人。”
“现在的年轻人太不像话了。”
“子泰，你年纪也不大吧。”
“但我晚上就准备回家了，这不专门过来跟您提前说一声新春快乐。”
“同乐同乐。”
好像纸张突然翻下一页，
谁也有再提刚才的事情。
林子泰有秘密，程知雨不想身败名裂，最好的办法就是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离开了公司，林子泰又去往黄山院，给韩老师送点年货，陪他聊了一会天。
得知最近几个月，叶希玥跟梁思敏经常过来陪老人聊天，也置办了很多年货。
韩江瞪了一眼林子泰：“还是人家小叶心细，知道时常寄挂我老头子。”
林子泰干笑几声：“韩老师，您既然这么喜欢希玥，不如把她收做干孙女？”
魔都二把手的恩师，还是教育局一把手的恩师，叶希玥虽然不打算走仕途，但关系嘛，多多益善。
“什么干孙女？干孙女来喽，韩爷爷好久不见呀，您想我了没？”
一阵清脆的高跟鞋脚步声靠近，赵筱悠身高一五八，但总能将气场撑到一米八几。
她好像刚看到林子泰，惊讶道：“呀，这不是我们林总嘛，什么风把你刮来了。”
林子泰脸上笑容依旧，看向门口：“我徐兄弟呢，怎么没看到他？放弃了？”
赵筱悠瞪着眼睛：“林子泰，你还好意思说？是不是你跟他说了什么？”
“怎么？真放弃了？”
林子泰惊讶，笑着说：“悠悠姐，这不挺好的嘛，如你所愿，别老是把人家当备胎，再怎么说，人家也是个徐公子。”
韩江面露无奈，当起和事佬：“还真是一对欢喜冤家，刚见面就掐上了。”
赵筱悠满脸不乐意：“谁跟他是冤家，韩爷爷，您可千万别再乱点鸳鸯谱了。”
“行行行不点了，以后再也不点了，要不你们先吵一会？我去休息一下。”
自从接触叶希玥，韩江发现，赵筱悠是真的不适合林子泰，林子泰就适合那种柔柔弱弱的女孩，例如叶希玥。
“韩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