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的时候药峰峰主来给你治疗,谁知你突然拽紧了她的衣裙,怎么也挣脱不开,后来只好将那块布割开了。”
床边有几块不同样式的布料,姜悦景迟疑地问:“我不会抓了好几个人的衣裙了吧。”
邓婵点头:“是啊,这块布料熟悉嘛?”邓婵拿起一块较大的,是剑峰弟子统一式样的法衣,只是不知是谁的。
见姜悦景点头,邓婵略带揶揄:“这是你们剑峰师兄云朔的。你昏迷的时候,他来看过你,然后你抓住他衣袍,他也没挣脱,就站在那边,直到傍晚你还没松手他才割了这块布料。大概是觉得在女子屋里过夜不好吧,不过我觉得你俩既然已经是夫妻,应该也不碍事吧。”
听到后面,姜悦景没忍住一口水喷出来:“咳,什么夫妻,我和他不是,不要乱讲。”
邓婵一脸“我懂我懂”的表情:“那就是小情侣了。”
姜悦景急道:“也不是情侣!”
邓婵一脸不相信:“我在太清宗十来年了,消息灵通的很。”
姜悦景恨不得脚也跟着手一起摇:“真不是,那是谣言,谣言!”
邓婵见姜悦景有些激动,表面“嗯嗯”的安抚,内心想的却是:小姑娘害羞了。
很快景易风风火火地进来了,检查了一遍才松了一口气。看到姜悦景手里的布料碎片,景易还指着布料开了个玩笑:“啊,徒弟你知道我赔了多少灵石给他们吗,呜呜。”
“师叔,并没有赔灵石。”云朔推门而入。
弟子法衣坏了,所以云朔穿着自己的衣服,芝兰玉树,一身青蓝色衣袍,皮肤被衬的更加白皙,显得五官更为英俊。
被当场拆穿景易轻哼了一声。
云朔关心地问姜悦景:“你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