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定道。
“要叫醒她吗？”
谁知纪长柠自己睁开眼睛，“你们还有事？”眼神平静淡漠，语气没有波澜，仿佛换了一个人。
心脏瞬间跳到嗓子眼，白呈说话结巴道：“没，没事，你继续睡。”
太吓人了！她到底有没有睡着？
顾元夏没有动静，两人不再盯睡觉的人，面对面眼神示意交流。
就这样干巴巴坐了两小时，期间外面也没有动静。
到了换班守夜的点，两人打算叫醒顾元夏和纪长柠。
“纪——”
话没说完，纪长柠面无表情直接站起走到椅子旁坐下，仿佛一直没睡。
苏临诃看着纪长柠然后摇醒顾元夏，“到你们守夜了。”
顾元夏起身活动身体，打了个哈欠。
“你们睡。”走到纪长柠身边，直接坐在桌子上。
“下去。”
顾元夏不解看纪长柠，“你要坐桌子？”
“下去。”
顾元夏觉得纪长柠有些奇奇怪怪，完全和白天与他一起犯傻时判若两人。
要睡下的苏临诃和白呈相视一眼，莫非有第二人格？压下心中的疑惑闭眼休息。
明日还要赶路，必须保证睡眠。
顾元夏没多想，只当是没睡醒的女生起床气大，起身坐在桌旁地上，背靠着桌腿。
盘腿打坐修炼对季长念就像家常便饭，代替睡眠都没问题。
事实证明守夜是明智选择，后半夜屋外果然传来“细细簌簌”的动静，季长念发现是旁边那群人，其中几个男人摸索过来。
“他们四个身手不凡也是大伙儿瞧见的，我们偷摸他们的食物不怕被发现吗？”
“怕什么，他们的车我已经查看过了，里面没有物资，四人背的包个个鼓囊囊，这里的食物撑不了两天，你不敢动手就回去。”
“那还是算了，物资最重要。”
“熊样儿！好歹是觉醒了控土的能力，真不懂你在怕什么。”
控制纪长柠身体的季长念踢踢桌脚，感受到动静的顾元夏抬头看着纪长柠。
“有人来，五个男人。”
顾元夏一个激灵，小声走到后面摇醒苏临诃和白呈，压低声音：“有人。”
睡觉后房间的灯是关上的，怕灯光吸引到趋光的变异动物。
三人藏在门后，安静等人来。
“咔哒”一声，门锁打开。
埋伏的三人率先出手，小贼被打措不及防。
“操他娘的，这帮兔崽子没睡！”
“别装了，都过来给我打！”
混乱中，季长念控制着纪长柠的身体打开灯，所有人被光晃了眼。
一嗓子吼完，这下不止五人，后面又来了不少男人女人，目光垂涎盯着三人放在地上的背包。
“拿家伙杀了四人，这些东西就都是我们的。”男人提着一把刀凶神恶煞。
对方仗着人多势众分两批，一批和苏临诃他们交战，一批直接破开窗户翻进屋内。
顾元夏怕人多顾不上纪长柠，打斗之余移动到纪长柠旁边，“你的菜刀呢，拿出来直接砍，要是害怕杀活人就给我。”
白天砍丧尸眼睛不带眨，晚上打人却畏畏缩缩不动手只躲。
“可以杀了他们吗？”季长念有些不确定，怕动手杀了这些人给纪长柠带来麻烦。
“他们都要杀我们了，我们不杀他们，难道等着被杀吗？”
可以杀啊，那没问题。
千年间死在他手中的生命不